第二天,所有人匆匆排练一次后,就开始收拾乐器、服饰、道具等演绎东西,打算去往王宫,在四公主的送亲宴会上准备演出。
柳嫣嫣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一直默默不语,处于恍惚之中,思想经常走神,不知想到哪儿去了。
这个可怜的女人因为柳家变故,仍处于悲痛之中。
白笑山怜惜不已,拥住她轻声安慰:“嫣嫣,你别想太多了,打起精神好好演出,等今日的送亲宴会结束后,我们就想办法营救柳大人。”
柳嫣嫣黯然不语,靠于他怀中紧紧抱住,好像生怕失去一般,担忧问道:“六王子,我们会不会一生相随,相濡以沫,永远在一起?”
“傻,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白笑山轻笑一声,反手紧紧抱住,籍以安慰。
他知道相恋中的女人,就喜欢问些莫名问题。
柳嫣嫣听后情绪失控,突然呜咽起来,哭泣问道:“六王子,奴家若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恨我?”
“傻,说什么呢?我为何要恨你?”
白笑山莫明其妙,不知她说得是何意思。
柳嫣嫣抹一下泪水,突然抬起头,脸色温柔似水,双目中露出深深的浓情说:“六王子,奴家对你情深意重,永不变心。若有半句虚言,便是天打雷劈,永世不得生。”
白笑山听了一愣,这是真情流露,还是立下誓言?
平时都是他说着甜言蜜语,哄她开心。还从未听她如此直白地许下诺言。
但是,这话说得是太过沉重了吧?
白笑山觉得她的表现有些反常,以为是生病了,于是关心问道:“你哪儿不舒服?快对我说说。”
她一边哭一边摇头,并以坚定的眼神说:“六王子,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奴家必会随你一同离去,我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什么生的死的,我们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白笑山皱起眉头,现她的表现真的很诡异。
“不,一切都是假如,真的有那一天,奴家必定随你同生共死,不会独自偷生。”
柳嫣嫣说完之后,蓦然搂住他脖子,凑上樱桃小嘴,狠狠地吻住他。
这一吻很激烈,也很甜蜜,但掺杂着她的泪水,却带有盐味。
白笑山心里慌,这四周站有好多人,她却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
以她害羞性格,根本不会如此大胆,更不可能如此主动,那么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两人一吻过后。
孔应雄站在旁边酸溜溜地说:“你们,你们有伤风俗,就不能照顾一下我幼小心灵吗?若想亲热,可以回房去,别再打击我好吗?”
白笑山尴尬一笑,转移话题说:“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好了,我们出吧。”
二王子靠过来,起出命令。
孔应雄兴奋叫道:“快点出,我已急不可待,需在众人面前一展歌喉,以泄我刚刚的受伤心灵。”
……
从秋舫出到王宫有不少距离,这压轴戏的演绎队伍,在路上拉起长长一条线,加上后勤人员,足有三百余人。
当进入王宫大门时,遭遇安检排查,由于人员过多,车物过盛,需要耗时费力,浪费太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