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可不要你断指为我陪葬。”
嘉穗脸一红,扭头不看他:“谁感动了?”
姜献但笑不语,伸手去解嘉穗的裙带。
嘉穗抓住他的大手,“你干什么?”
他都病了,还有心思想那事?
看出她眼中满满的警惕,姜献神情冷了冷,反手将她纤手摁回被子里,“朕看看你的伤口,把腿抬起来。”
他嘴上要嘉穗抬腿,其实动作更快,利索解开她藕粉色的下裙,掰起她一条腿。
昨夜被咬的患处,就这么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雪白的腿根处,齿印红肿。
他隐约记得昨晚飘摇的烛火中,嘉穗咬着软枕,小声的抽泣。
渗出的一滴血顺着她的腿根滑下,挂在腿肚子上要滴不滴,艳得有些妖异。
他伸手覆上去,掌心灼热的温度贴上未愈合的伤口,他明显感到身下的人颤了颤。
“疼吗?”
姜献哑声,抬眸看嘉穗。
嘉穗觉得自己才像那个病了的人,姜献除了唇色苍白,偶尔咳嗽一声外,并无大碍。
“不痛。”
她闷声说,只想快点结束这尴尬又暧昧的“问诊。”
“不痛啊,那我再咬深一点好不好?”
姜献逗她。
“不行!”
嘉穗拔高了声音。
“那就是痛了,”
姜献取来药膏,用指腹蘸取,均匀涂抹在嘉穗的患处。
温热的指尖裹着冰凉的药膏,随着一圈圈打转摩擦,逐渐变烫。
“痛才好,痛才有记性。”
“才不会时时刻刻想着离开朕。”
关心
上完药,姜献似困了,揽着她的腰躺下。
耳边渐渐没了声音,只余低沉的呼吸。
嘉穗轻轻咬住指尖,看向窗外金灿灿的秋光。
她以为姜献睡着了,不曾想他闭着眼,冷不丁问:“我们二人如今这样,像不像民间寻常的夫妻?”
嘉穗一颤,想起从前和姜献吵架,他问她究竟要什么,才肯对他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