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便如同握住他的咽喉。
姜献喉结轻动,忍得实在很辛苦。
可她既这么没心没肺,他的忍耐又有什么意义?
良久,姜献挑起眼帘,他不动声色的品尝嘉穗垂泪的神情,弯唇。
“……也罢,就让你那个婢女陪你出去,透透风散散步,也是好的。”
听见他的话,嘉穗睁眸,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他今天这么好说话。
兴许是要带她入京,心情不错。
她轻轻咬住唇瓣,试探他的底线,“……你说真的,我可以出去多久,一下午?”
姜献淡淡:“对。”
嘉穗毫不犹豫地起身。
赶在姜献后悔之前,她必须快一点出门,她不能明着回南家,但可以买通路边的乞儿,托他往家里传信。
只要能出得去这扇门,她总会想出办法跑。
哪怕是落草为寇,从此跑进山里做个女土匪,或是藏进芦苇做个女水匪,浑身上下抹泥巴,灰头土脸装男人,都比现在要好一千一万倍。
姜献一动不动,目光阴沉。
离开他,就让她觉得这样高兴吗?
姜献坐在她身后,两只大手搭在膝上,忽然改了主意:“朕答应了你的要求,却没说现在就放你出去。穗娘,你怎么如此不知感恩。作为回报,你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吗?”
……
嘉穗纤细的手指,紧紧扣住身下的衾褥。
她难受的哼出来,又为那异常妩媚的声音感到脸红,连忙咬紧嘴唇。
姜献扒开她的嘴唇,用两根手指解救了她软滑的舌头,“嘉穗,可以。”
嘉穗像海浪中颠簸的小船,架起的腿肚子不由自主的痉挛。
脚趾和足弓,经过浪潮的冲刷,绷紧如一弯弦月。
姜献抬头,吻她的脚背。
嘉穗靠在枕上,闭眼休息,肌肤透出淡淡血色。
整个人犹如从水中捞出,湿漉漉的额发黏在脸颊上。
“穗娘,舒服吗?”
姜献的身体压过来,嘉穗隐隐能嗅到他唇上糜糜的甜香。
她睁开眼,无焦距的目光掠过空气,落在姜献的脸上,凝聚出不知是恨是羞的恼怒。
她将脸埋入长发中,柔软的胸脯深深起伏,“……不!”
“撒谎不是个好习惯。”
姜献点她的鼻尖,“你分明觉得舒服。”
不再同她争辩,姜献知道,她现在需要时间让她雾蒙蒙的脑袋缓一缓。
——毕竟她看上去有些舒服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