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轻咳一声,小声道:“我就说不要脱……”
“那你用手,我要看。”
说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空调好像不起作用,明明用的是电子蜡烛,可空气中的温度却仿佛越来越高。
程景知第一次看他这样,免不了想起一些零碎的画面。
偏偏楚熠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只让她心跳加速,愈发呼吸不过来。
就算她避开不看,满屋子也都是细碎而蛊惑的声音,脑海里会自动生成那些画面。
今晚到底是成全了谁?
直到纾解过后还依旧高楼矗立,程景知感到了恐慌。
局面像是倒转过来,她从上位者成了下位者,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楚熠用湿巾擦净手,走到她身边蹲下,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道:“看到了吗,没有你的时候,我是这么做的。”
“你别说了。”
程景知往后缩了缩。
楚熠慢慢站起来,两只手撑在她两边腿侧,慢慢靠近她。
“知知,已经消气了是吗?”
程景知抬眼,看到了他黑色瞳孔中映着的电子蜡烛的形状,在眸光里忽闪忽闪。
她咬着下唇没有回答,后背与沙发紧靠着。
他用另一只手轻抬起她的下巴,“我可以向你承诺,所有的一切都只有你,你可以只爱我吗?”
他轻轻吻在她的唇上,“我今晚会努力,你要试试吗?”
点头之间,屋内已经发生变化。
他急中带着柔,将她放在主位。
程景知全程依附于他,勾着他的脖子和腰身,汗水涔涔下落,皮沙发上滑滑的,很快跪不住,他从后面抵住她的腿,过一会儿离开了这里。
像是在完成某项虔诚的仪式,楚熠十分听她的话,将自己献祭给她。
深夜不知什么时候过度到了白天,天光微亮时,这里还没有结束。
他们没有仅限于这一间房,从屋内到屋外,从沙发到阳台,从浴室到厨房,到处都是节奏的击打。
今晚他只是工具,而她才是主角。
花招
天亮了,依偎有尽时。
温存的时刻让程景知仿佛以为自己做了场大汗淋漓的梦。
除了体力的消耗令她困顿起不来,其他的就像是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浑身通透清爽。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又学会了新花招,样样都让她舒服。
律动之中,她看到他极为克制的脸,他很努力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似上次那般狂野和激进。
房间里声音窸窣,她睁开眼发现楚熠已经洗漱好,手上拿着一套新西装,估计是助理送过来的,他拿着衣服很快拐入了衣帽间。
程景知没能欣赏到他的绝佳身材,翻身的时候,手触碰到床边随意摆放着的铆钉项圈,铆钉的冰凉触感让她清醒了一点点。
她脑海中闪过一些夜色里的风流画面。
楚熠好像很爱穿着衣服做,披散着,只露出腹肌,不爱脱下来。
推送时配合敞开的衣服还能看见肌肉被刺激地抽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