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个意思。”
骆寻说:“您是出色的外科专家,不怎么涉猎心理学,这个我们早就知道。”
周正国看着他没说话。
骆寻有些玩味地说道:“但是心理诊所的医生特别奇怪,他只在晚上接诊,我们今天去,没见着人。”
周正国踉跄了一下,他扶住沙,声音都沙哑了一些:“骆警官,你想说什么?”
“只是想知道张子昂的消息,毕竟他跟家里关系一般,这些年来跟他关系最密切的反而是您,对了,您不涉猎心理学,为什么会是张子昂的老师?”
“他本科学的医学。”
“原来是这样。”
骆寻念叨着:“周先生,我们现在联系不上张子昂,如果你这边能联系上的话,还要麻烦你通知我们一声。”
周正国脸色很难看,但还是说道:“我会的。”
“周先生脸色很不好。”
骆寻忽然换了话题:“需要帮忙么?”
周正国摆了摆手,冷笑道:“好好的被警察找上门,说我的孩子是杀人案的嫌疑人,我要是脸色很好,那才不正常吧?”
“也是,那抱歉了周先生。”
骆寻叫了迟夏一声:“迟夏,我们该走了。”
迟夏很快出来,两人又从周家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周正国一直扶着沙,他的脸色很难看,双手甚至在微微的颤抖着。
直到妻子满是担忧地走过来,他看向妻子,千言万语仿佛堵在心口。
最终他只是说道:“帮我给医院去个电话,就说家里有些事,我顺便休个年假,我没有出来之前,谁都不要来打扰我。”
梁静想问他骆寻跟他说了什么,但丈夫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精气神,那么意气风的男人,如今佝偻着背上了楼,再次将自己锁进了儿子的房间。
梁静感到一种强烈的恐惧,她急切地想要见到自己的儿子。
她抬头看了看静悄悄的楼上,拿了包,出了门。
骆寻和迟夏回到了警局。
曹斌和卷毛还在盯着周衍宸。
他们刚回来的时候,卷毛打来电话,说是梁静来找周衍宸了。
“骆队放心,在厨房的时候我已经暗示过梁静,她爱子心切,不会相信周衍宸是凶手的,所以,他们之间的聊天,要么让周衍宸不当回事,要么,会催化他接下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