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寻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出给谁了?”
“那我怎么知道呀。”
傅老师皱着眉:“我也这么问了,但梁老师说自己也不知道,嗐,怎么说这也是家丑,她没跟我说两句。”
“那后来呢?”
迟夏问。
“后来……”
傅老师摇了摇头:“我问过梁老师,但她跟我说上次就是个误会,是她误会孙向博了,但我不那么认为,因为从那件事之后,梁老师在工作上就更加努力了,不,不能说是努力,更应该说,是有点疯魔了。”
“疯魔?”
迟夏不解地看着他。
傅老师抿了抿嘴,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话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骆寻又推了她一句:“您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反正我们也是聊聊,不用担心自己说错。”
傅老师舒了口气:“怎么说呢,她以前虽然强势,但不刻薄,这两年她越来越刻薄了,不管是对学生还是对同事,甚至有时候对家长也是,但她的教学成绩放在那儿,大家也不能说她什么,惹不起就躲呗,躲不起就受着,也就新来的年轻老师偶尔会跟她呛几句。”
她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再说下去就是胡说八道了,反正警察同志,如果梁老师是被人逼着自杀的,我觉得他丈夫孙向博有很大的嫌疑。”
“我们会注意这个的。”
迟夏也站了起来:“麻烦你了。”
傅老师摇了摇头:“对了,你们还可以去问问梁老师的女儿,她跟她妈妈关系倒是挺好的。”
傅老师离开后,骆寻问迟夏先:“听完她的话,你怎么想?”
迟夏摇了摇头:“刚才孙向博的感情不像作假,但傅老师的话还是给了我们一个新思路,调查下去再做结论吧。”
骆寻点了点头,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他接了电话,眉头一拧:“尽快把人找出来。”
他挂了电话,脸色不怎么好看,迟夏问他:“骆队,怎么了?”
骆寻冷着脸:“有一个叫田曹芸的老师,卷毛他们了解到这个老师跟梁如清有过过节,但她现在不见了。”
“不见了?”
迟夏问:“确定她今天在学校吗?”
“嗯。”
骆寻声音凉凉的:“还有监控里试图去救梁如清的那位男老师,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