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梁弋周大手抓住她腰两侧,把崔钰忽然抱起来,尽管还是压在墙上,但崔钰已经没了着点,两条腿只能被迫勾住男人劲实腰际。
梁弋周把短袖推上去,埋首。
崔钰一直竭力控制的呼吸骤然乱了。他的吮吻从顶端滑过,绵长又有耐心,很有章法,顺应她快意的那种章法。
另一边也被收进宽大修长的掌心把玩。
欲望像潮汐一样冲击着她。
贴的太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
火苗在荒原上一点便放肆地烧了起来。
崔钰十指没入了梁弋周的黑发,呼吸急促起伏:“别,等会儿有人……”
她话到一半,深深吐出一口气。
不是,就算没人,难道要做到最后错上加错吗。
“这是你答应过的,”
梁弋周抬起头来,眉眼深不见底,唇边挑着一丝轻佻笑意。
“怎么,打算反悔吗?”
“我说出的话,没有反悔的。一次也行,十次也行。”
崔钰用手触摸他脸颊,在黑暗里低头,跟他轻碰了碰额头,声音也一样放到最低:“但这什么也不会改变。你能懂吗。”
叮——
门外的门铃骤响,同时响起的,还有叽叽喳喳的小孩声音。
她拍了拍他肩,刚想让他放她下来,却被梁弋周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了几步,把她扔在柔软床铺中,崔钰还在里面弹了两下。
梁弋周面无表情地抬手把领带扯松,解开领口,随即欺身压了上去。
“行啊。”
梁弋周抓住她的手,强迫着她一路往下,直到落在自己西裤皮带的金属扣上。
“那就十次。”
他微微笑了笑。
隔着一层衬衣布料,崔钰的左手被他抓着,右手自然垂下,搭在梁弋周腰间,一时沉默。
几年来着?肌肤相贴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二十出头的年纪,那时夏日闷热,出租屋里俩人不舍得开空调,多洗澡就完了。事后他经常习惯只穿条深色运动裤,赤着结实精壮的上半身,腕上戴支黑色的卡西欧——
那是她赚钱后第一次舍得给他花的一笔大的,梁弋周当时收到礼物后毫不客气地收下了,戴着表在附近三公里转了一整天,并对韩之璟鄙视他吃软饭这个评价照单全收,表示借他吉言——
后来除了洗澡,基本都戴着,经常戴着表在厨房哼着歌做饭,灯泡散发着昏黄温暖的光线,照出他宽肩窄腰的背影。抽绳长裤松松挂在腰间,刚好卡在男人凹陷的腰窝上。
这里是梁弋周的敏感点,崔钰很喜欢用指腹打着圈揉按,最后在他想要把她抓回来前迅速逃跑。
崔钰的手搭在了他腰上,触到了结实的肌理线条。
时间仿佛短暂地跌入静止,一切随之停止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