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讲道理了。”
任呈飞不耐烦地说:“我没伤害他们,你要我说几遍?我就是想去看看,让你以后喊爸妈的人长什么样?”
任呈飞笑了笑,“说实话,他们人不错,我都有些喜欢了。”
讲到这里,他问:“郝杰呢?有父母吗?”
闫默瞥了眼明知故问的人,“郝杰是孤儿。”
“哦,对啊。可惜了。”
任呈飞思维跳跃地乱聊一通。
他心里想要问的那个问题,无论如何都没有问出来。他其实很憋屈,莫名其妙地难受。
他现在做的这些,无非是一个孩子赌气的行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要现他的憋屈,但是他选的路有些走偏了……
“闫默。”
任呈飞难得地严肃起来,他问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人,“我会让人觉得恶心吗?”
闫默很快便回了他,“不会,至少我不觉得。”
任呈飞激动,“可他们说我是疯子……”
闫默盯着他很认真地说:“他们也说我是疯子,你会觉得我恶心吗?”
任呈飞立刻摇摇头,“不会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永远不会觉得你恶心。”
闫默突然笑了笑,这让任呈飞没有想到。他记得,闫默以前就对他这样笑过。
两人之前的事情,对于任呈飞来说像是一场梦。在梦里,他有友情和伙伴,那场梦其实不错,他却自己把梦打碎了。
“闫默。”
任呈飞稍稍低头,“你以前有想过,我会喜欢你吗?”
闫默见两人终于聊起了这个话题,他轻轻握了握拳,“没想过。”
任呈飞点头,“那个事情生前,我也没想过。我当你是战友和知己,想着我们可以这样合作一辈子,不会有其它感情。但是人心是很奇怪的东西,它是不受控制的。”
闫默抬手拍了拍任呈飞的肩膀,“我们可以合作一辈子,永远是战友和知己。”
任呈飞摇头,“晚了闫默。”
闫默揉揉他的头,“帮我一个忙。”
任呈飞擦了擦眼角,偏头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来利用我的。”
闫默也是勾起嘴角笑了笑,“以前作为你的战友和知己,你也不少利用我。”
似乎是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任呈飞情绪稳了许多,他问:“要我做什么?”
闫默直言,“我想见杰西。”
任呈飞蹙眉,“你见?你觉得杰西不认得你这张脸吗?”
闫默追问:“有没有其他方法让我见到她。”
“徐墨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