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月想想不对:“那是你的事儿,问我做什么?”
常战说:“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声。”
赵肆月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
黎蔓枝办完手续回来,推门就嚷嚷:“糟了,萧何那作逼还在酒店,我把他给忘了!”
说完,抬眼看见另外两个空床位,脑子里灵光乍现:“要不我再去交点儿钱,咱把那两张床也要了,萧何和战爷一人一床,我战爷那么大一个伤口,好歹也混一床位呀!三个一起,吃饭什么的我也好投喂。”
赵肆月还没来得及骂她,黎蔓枝风风火火的就去找住院医生谈包场的事情了。
几分钟后,黎蔓枝灰头土脸的回来。赵肆月挑眉看她:“怎么骂的?”
黎蔓枝挠挠头:“骂我神经病。。。妈的我觉得他才神经病!”
赵肆月笑得肚子疼,唯有常战,心里想着事儿。
***
九点刚到,护士领着罗卿进来,身后没有常战的影子。
罗溪看门口,罗卿明白她的心思:“二叔收货款去了,营口的货款推了几次了,二叔说今天一定要收到。”
罗溪嗯了一声,问:“战爷呢?”
罗卿说:“他说有事儿去趟重庆,今天看不了你了。他让我交代你,好好养病。听说他的报告今天出来,他让我去拿,如果符合,约个时间他就回来给你捐骨髓。”
罗溪的喉间梗了一下:“生哥是去重庆?”
“对呀!休了年假,谁不知道他那点儿心思啊?姐我跟你说,我看了照片,那赵小姐长得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