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告知在嘉夜遇见了单末,还以为是对方看错了,结果单末的电话一直拨不通,着急赶回来家里也没有看见人。
果然,婊子就是婊子,就算装得再可怜,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淫。荡。
男人高大的身影覆了过来,掩盖住他身前的光,单末第一回觉得江崇州如此可怕,胆怯的往身后退了两步。
“阿州……”
单末的声音里带了一点微弱的泣音,之前江崇州待他极好,知道他胆子小连说话都不会对他太大声。
“你去哪里了?”
江崇州沉声问。
单末有点害怕,想到之前对方交代的,省略掉了一些道,“我去补习功课了……免得……免得到时候落得别人太远。”
江崇州笑了笑。
如果不是因为朋友看见单末去了嘉夜,还和人搂抱在一起,恐怕他还真听信了对方的说辞。
他握起单末的手腕,看见手腕上一道明显被人握上去还未消褪的红痕,阴恻恻的开口道,“你倒真是厉害,补习功课都补到别人床上去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缺男人?”
“……”
单末被江崇州突然的动作吓到了,愣了一秒,“我没有。”
江崇州冷笑出声,那副以前让他看了格外心安的面孔像是变得狰狞,从嘴里吐出来的话也极为残忍,“你和你妈也差不到哪去,谁知道你以前有没有卖过,一直生活在淫窟里的人,又能有多干净?”
“……”
单末第一次听见对方说这种话,以前别人也骂过他杂种,骂过他婊子,还有更难听的话,可他并没有多难过,他只是没想过会从江崇州嘴里说出来这种字眼。
眼泪不知不觉的往下流淌,好像他生下来就犯了罪,受尽别人的歧视。
“别哭了。”
江崇州道。
“……”
还是很难过,抽噎着想要止住,不想让阿州不高兴,刚才……所有生的一切应该都是假的。
“我他妈要你别哭了!”
江崇州恼火道。
就是因为对方这副可怜的样子,才会将他蛊惑,当时带单末回来很多人都不理解他,还笑话他说干净的男孩多的是,这个估计早就被人玩烂了。
单末怯怯的不敢言语,江崇州扯着他的手臂,将他拖去了沙上,手里紧握的记本应声而落,头磕碰到了沙的边角一阵生疼,吓懵了一般,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江崇州让单末躺在了沙上,伸手去扒他的裤子。
单末打了个寒颤,像是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了一般,扯住裤子自己的裤子轻轻唤了一声,“……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