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牛,各自忙活。
茂密桑林后面,李娇娥早已暗中窥视许久,一双眼就没从初七身上挪开过。
她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皮肤又白又细腻,要是摸上一把,必定滑不溜丢。
个子高挑瘦长,但这个瘦,是精瘦,而非消瘦。
凭她阅男无数的经验,初七属于很好用的那种男人。
她越想越口干舌燥,嘴里骂初七,“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天天跑出来勾引老娘。等老娘把你搞到手,折腾死你这小妖精。”
嘀嘀咕咕一大堆,净是些不堪入耳的荤话。
李娇娥是村里一富农唯一的女儿,家里宠着长大,如珍似宝。
溺爱娇惯之下,李娇娥完美地长成了一个废物流氓。
整日游手好闲,见着男人,不管人家是黄花闺秀还是已为人夫,全要调戏一把。
轻则当着人家唱淫词艳曲。
重则……
“啊——”
初七屁股忽然被人摸了一把,吓得他本能大叫,桑叶篮子都吓掉了。
他转身一看,不止身后何时多了个女人。
生得五大三粗,脸像几个月没洗似的,油光瓦亮。
李娇娥搓着手,“小郎君贤惠啊,大清早就来采桑叶,摘的哪里是桑叶,是姐姐的心呐!”
赵桑语听到动静,一抬头就看到李娇娥,连忙冲过去。
她挡在初七身前,隔开两人,警备盯着李娇娥。
“痞子李!你离他远点!”
李娇娥这人,村里人见人厌,都叫她痞子李。她从小听到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李娇娥依然笑嘻嘻,“赵二,你人穷酸,家里这表哥倒是长得俏啊。还天天打扮得妖里妖气,出来抛头露面。”
她看了眼初七,“也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赵桑语气得抖,“闭上你那张臭嘴。初七出来帮我干活儿,你少胡说八道。”
初七哪里能有勾引人心思。
他天生白净,每天洗把脸就就出门做事,穷得只能穿赵老爹的旧衣裳,何来打扮一说。
李娇娥无中生有乱讲话,气得初七脸色煞白,唇瓣被牙齿咬得通红。
李娇娥见初七生起气来更漂亮,越来劲儿,嘴里越说越过分。
赵桑语忍无可忍,举起手里的地瓜就要砸她。
“哟,别真生气啊,我就随便开开玩笑。”
李娇娥笑嘻嘻,一把搂住赵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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