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就甭跟这种人置气了,不值当!她都马上要死的人了,我看她就是想找个垫背的!”
何雨柱在聋老太太耳边安慰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抓着何雨柱的手,一双老眼带着惊慌不定,眼底却闪过精光,余光又忽然捕捉到一道看过来的视线,搭眼瞧去,却见正是秦淮如一直在盯着她。
“哼!这个小瘪犊子玩意儿,也想拉我垫背!做梦!”
聋老太太说话都漏风,但一副毫不惧怕的模样,让一旁的张所长和他一块儿过来的公安对视了一眼,两人只好把视线转向了已经有些失智似的李全媳妇身上,因为在两人看来,还是李全媳妇这边更能套出一些话来。
张所长看着李全媳妇那副披头散的模样,皱了皱眉头,沉声开口询问道:“李全媳妇是吧?你知道你拿到的那张纸条上都写了什么吗?”
当张所长这句话一问出来,聋老太太的眼神左右闪躲了一番,浑身的气息都像是停顿了一下,拉着何雨柱的手也颤巍巍抖动,惹得何雨柱看了聋老太太一眼,却没有任何的怀疑,只以为是聋老太太被李全媳妇气得不轻。
“我不认字儿!”
李全媳妇这话一出来,张所长都想给她两巴掌了:你不认字你搁这儿拿我逗闷子呢?
而聋老太太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看着张所长道:“现在是怎么着?我也听不见你们讲话,是要去派出所,还是不去?啊?老太太我身正不怕影子歪!还走不走了?”
看聋老太太这么催促,张所长抬头跟王主任对视了一眼,道:“成了,王主任,我就先带她们两个过去,具体情况调查清楚后,我会反馈到您这儿!”
张所长也不废话了,后院他是什么都没查到,聋老太太那屋基本是一览无余,没有多少能藏东西的地方,刚才已经翻了个遍,什么都没找到。
他也跟秦淮如一样,根本不认为李全媳妇说的什么纸条过了一天多还能被聋老太太留下,要么是已经送出去,要么就是已经烧掉了。但张所长也没有排除李全媳妇诬赖聋老太太的可能,在他看来,也许根本就不存在这么一张子虚乌有的纸条也说不定。
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李全媳妇身上,想着回去之后以李全媳妇为突破口查到跟李全媳妇接头那人再说。
张所长走了,不仅带走了李全媳妇,也带走了聋老太太,同时一块儿跟着去的还有被易中海安排着过去的一大妈。
秦淮如目不斜视地看着垂花门的位置,盯着何雨柱站在哪儿的身影:“这个傻柱,看来不是真傻啊!”
说着,嘴角带着笑意暗道:有意思!看来这个老太太真不干净,我记得她好像投机倒把倒卖票子,不知道能不能在以后抓到她这个证据?
听着秦淮如低声喃喃了一句,坐在她旁边的贾张氏看了秦淮如一眼,嘟囔了一句:“你搁这儿嘟囔什么呢?扯傻柱干什么?你说你是不是对傻柱有心思?还是又要算计谁?”
听到贾张氏凑过来说的话,秦淮如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都更多了些笑意,转头直勾勾盯着贾张氏道:“您老说什么呢?我根本没有说话!您老可甭这样疑神疑鬼的,您再这样,我都怀疑您老的精神状态是不是出问题了?”
“没说话?秦淮如,你敢暗讽我是精神病?”
贾张氏嗓门提高了一分,但依然是趴在秦淮如耳边说的。
“我可没说,您老自个儿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秦淮如耸耸肩,已经把视线移到了对面的四方桌。
“你!你给我等着!”
贾张氏肥脸抖动,也不在多讲了,暗道:这个死没用的,现在是什么情况?不会又要想着法儿算计我吧?
“好了!何雨柱,你别站在那儿了,回去坐下!”
王主任看着张所长几人离开,先是说了何雨柱一句,这才转头回身坐在四方桌前。扫视一圈前院,制止了前院内嘈杂的议论声,继续道:“我今天这趟过来,也没算白来!”
“今儿这事儿,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我还是那句话,记住了,保持高度警惕,注意你身边那些不一样的人,但凡无缘无故给你好处的,都有可能是别有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