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内个个住户屋内的灯基本都关了,只有正房和西厢房的灯还在亮着,西厢房内更有时不时的几声谈笑声和孩童稚嫩的笑声一块儿跟着传出。
院内,泛黄的灯光执着的照亮一小片地方,刘海中和二大妈两人蹑手蹑脚的,宛若夜里行走的梁上君子。
叩叩叩。
随着几声低沉的敲门声响起,刘海中和二大妈已经在中院西厢房门口站定。
鼻尖传来的肉香,让两人不由得都深吸了一口气,视线都在盯着西厢房屋门的位置。
不消多等,屋门被由内拉开,开门的却是棒梗。
“妈,后院儿的!”
棒梗看到是刘海中和二大妈,脸上原本的喜色顿时拉了下来,之前喊得二爷爷二奶奶也不喊了,只是转头对秦淮如说了一句,就离开屋门的位置回去了。
此刻,屋内的秦淮如、林佩琴、娄晓娥和贾张氏在听到棒梗的话后,视线都转向了屋门口的位置,只见刘海中和二大妈已经走了进来,两口还很快关了屋门,生怕被外人看到一样。
“小林同志,我们两口按照你说的,来跟秦寡……淮如谈谈!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刘海中说着,一双小眼睛眯着,跟二大妈一起看向饭桌上,不过饭桌的盘子、盆子都已经空荡荡了。
秦淮如几人早已经光盘,只是坐在一块儿聊着天,她们也没想到刘海中和二大妈这两口竟然在她们已经准备散席的时候过来了。
林佩琴哂了刘海中两口一眼,眼底带着些许恼怒,嘴角的一对酒窝都快收了起来。
“刘海中同志,你也是位老同志了,怎么这点儿规矩都不懂的?哪儿有这么晚来谈事儿的?这也就是我和晓娥同志还在这儿!哼!”
林佩琴说完,秦淮如适才拉了她一下,对林佩琴笑了笑,然后才冷脸转向刘海中和二大妈,说道:“你们回去吧!”
“回去?秦淮如你什么意思你!”
二大妈声音都尖锐了几分,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淮如。
“淮如啊,我们两口是真心诚意过来谈的!你……”
“你们当真以为佩琴同志是斤斤计较的人?她让你们两口跟我谈,不过是想给你们两口台阶让你们下!”
秦淮如摆手制止了刘海中继续说下去,一双眼底闪过一道寒芒,但随之归于平静。
“倒是你们两口,佩琴同志给了你们台阶,可你们两口怕是从未想过给佩琴同志台阶吧?”
“我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是一个喜欢讹人的!做什么事儿,我也是讲理儿的,当然前提是遇到讲理儿的人!”
“这次我便先提佩琴同志记下了,若是你们还要惦记佩琴同志的房子,那到时候就算佩琴同志不找你们谈,我也会插上一脚,连带着这次一块儿找你们两口算算帐!”
“你们回去吧!佩琴同志不会跟你们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这……”
刘海中一双小眼睛跟二大妈对视了一眼,两口子眼底都带着不敢相信,视线看向一侧坐着的林佩琴。
他们根本没想到自个儿惴惴不安的过来了,结果什么事儿没有,这么一来,就让刘海中和二大妈两口不得不深想了,一时间脑海中思绪不断,只认为秦淮如有更大的算计在等着他们。
秦淮如确实是有,但只可惜这两口不是易中海,也不是许大茂,他们根本想不通秦淮如现在这么做的原因,所以一时间竟然呆愣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
“怎么?老刘你们两口子失心疯了?难道你们家就那么有钱?啊!都说了佩琴同志不计较,佩琴同志也没反驳,你们两口还在犹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