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后来一直没有找你。
更对不起,那时没有喜欢你。
沈何启只说:“为什么道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声音并没带什么情绪,可是因为她刚哭过,鼻音还没来得及消下去,听是带了点哭腔的。
金铮仍是不放心,摸摸她的脸是一片干燥,之前的泪痕也已经干了,可是他心里却并没有就此安心,下巴蹭蹭她的头顶:“听不懂就算了,我也希望你是真的听不懂。”
“听不懂。”
沈何启固执地又重复了一遍,推开他想躺回去。
金铮把她捞回来:“听不懂就听不懂,不提了。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怎么瘦成这样。”
沈何启不说话,张嘴咬了他脖子,手从他衣服下摆开始,顺着结实的腹肌一路上摸,直到感受到依附着的那具身体因着她的举动变得僵硬,她才说:“这么晚了,我不想和你叙旧。”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金铮只不过沉默了大概两秒钟,她已经变脸了:“那你滚,我要睡觉了。”
“渣渣,我们先说清楚,你明天一早起来把我当什么?炮友、一夜情对象,还是什么?”
知道金铮是怕她起来就翻脸不认人,沈何启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
金铮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
“还当什么,当儿子呗,谁让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
金铮气得笑出来:“你再给我好好想想正确答案,你要是这种身份我可硬不起来。”
外头传来一阵怯生生的敲门声,其实几分钟之前已经响过一次了,那一次更轻,金铮见没有多余的动静以为是自个听岔了,就没去理会。
这一次他确定自己没听错。
在沈何启脸上啄了一口,金铮把她松开,起身去开门。
走出房门又走了几步,一路走到套房门口,沉声问道:“谁?”
“老板,是我。”
是阿标的声音。
这蠢阿标,金铮黑着脸开了门。
“老板,我错了我错了,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你。”
门一开,阿标就自觉地向他讨饶,头也没敢抬,但是低着头看到他的裤子完好,就壮着胆子一路上看了上去,看到他一身的衣冠楚楚,以为自个没坏了好事,便松了口气,朝他亮了亮手里的东西,“老板,我的手机跟你的换错了。”
一个颜色的手机,方才打游戏那会客厅一团乱,而且是金铮先拿错了手机回房间的,阿标忙着给他和沈何启腾地方,急急忙忙拿了自己的东西就撤,回了房间发现手机换错了又踌躇着上来,先轻轻敲了敲门,没动静又默默站了好久,心理活动可以说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趴在门上听了半天动静什么也没听到,才又壮着胆子敲了第二次。
阿标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很无辜,但是还是被他家老板瞪了一眼。他眼看着金铮走回了沈何启的卧室,卧室里头传来女人问的“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