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又问。
“阿清倒一直就很是那样,虽然也难过了许久,但性格没什么变化,不过为何父母亡故对阿璇的影响格外大。”
萧逸然道。
“女孩心思细腻敏感,也没准是因为女儿和父母更亲近一些吧,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嘛。”
冬月道。
“也有人这么说,闺女嘛,爹妈的掌上明珠,含嘴里怕化了,搁手捧着怕掉了,差不多就那么回事,父母一出事,一时间这人生落差太大,肯定受不了。”
萧逸然感叹道。
“可阿清一点儿没事啊?”
冬月又道。
“心理状态这个东西就相当玄妙了,同一件事儿同样的时间生在不同人身上,可能这些人会有无数种不同的看法,虽然是双胞胎,也不可能都一样,脾气秉性这东西,区别大了去了。”
萧逸然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还是有一套他自己的理论。
想想这话的确挺有些道理。
“那后来是阿璇姑娘又是怎么变得开朗起来了?”
“开朗倒也说不上,但话是能说许多了,不过我看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落落大方,不卑不亢,这样的品貌去哪儿还能找到第二个?”
萧逸然似乎对楚璇很是倾慕,话里话外都是欣赏。
经他一说,冬月脑海里也浮现出楚璇那日的面容,嘴角不由得有些许上扬。
“楚璇姑娘自然是容貌风度都没的说的,但人的性格都是一点一点长成的,可照你这么说,她算得上是性格大变了,这里头没有点什么原因吗?你们外人都知道这事儿了,就没点什么说法?”
“阿月兄弟,我怎么能算外人呢,他们不知道,我知道呀,我跟你说啊,阿璇从小就乖巧,但话很少,要说性格变化,应该是十三四岁那会儿吧,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
花孔雀边说边靠了过来,伸出胳膊轻搂着冬月,这动作看上去很是亲密。
冬月:“十三四岁?”
“对,说起来十三四正是女孩青春期最难琢磨的阶段,可是阿璇却突然变得热情又健谈了,和小时候感觉完全不同了。”
萧逸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冬月:“原来这样吗?她以前,总是沉默寡言?”
吕宋插话道:“我看阿璇只是对你冷淡吧,哈哈哈。”
萧逸然道:“你别不信啊,以前,她从不理会外人,但是,我来的时候,她不仅收我送的礼物,还会跟我说上一两句话,所以她可是从来没拿我当外人,你们羡慕去吧。”
吕宋:“那你说说,跟你说了一两句什么?一句是嗯,一句是哦?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