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觉下意识松了口气,一摸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潮湿的汗水。
约莫过了一刻钟,肖祁寒才衣衫齐整的从屋内走了出来。
温觉从石头上站起来,捏着乔熠矜带回来的药。
乔熠矜跑去外面透气去了,他听不得沈星风被人这样折腾的出的惨叫。
“肖侯爷。”
温觉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星风……他还好吧?”
肖祁寒低头扫了温觉一眼。
温觉把药递到他面前:“不知侯爷方便不方便让我进去给星风上个药?”
肖祁寒把小药盒捏在手里,转身回了屋,“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
夜色完全降下来时,乔熠矜才从外面回来。
他看着正在做饭的温觉,脑袋一歪,不太自然的问:“结……结束了吗?”
温觉点头:“嗯,折腾了好久。可怜星风崽子了。”
“畜生,都是畜生!”
乔熠矜眼睛腥红,气的浑身抖:“他们都是畜生。”
“小点声。”
温觉皱眉,“你还想给星风惹麻烦是吗?”
乔熠矜一脚踢在了树上。
温觉又说:“去抓两只鸡来,一只杀了给星风炖汤补补,一只给肖祁寒。”
乔熠矜眼睛瞪圆:“老子养大的鸡,就是喂狗都不给肖祁寒吃!”
“行了,这么久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温觉皱眉,“你和肖祁寒逆着来又能怎么样?惹怒了肖祁寒,受苦的还是星风。”
乔熠矜愤愤不平的咬紧牙齿,最终转头去鸡笼里抓鸡去了。
“要母鸡。”
温觉提醒他。
“给肖祁寒吃,真的是糟蹋!”
乔熠矜蹲在鸡笼旁边,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肥崽子们,唉声叹气。
炖好鸡汤,温觉才去敲沈星风的门。
沈星风面色惨白,嘴唇干涩起了皮,唇角还被咬破渗着几滴血色。
肖祁寒把满满一碗鸡肉汤递给沈星风:“喝点鸡汤。”
沈星风沉默着接过,低头一口一口的抿干净。
肖祁寒微微松了口气:“你如果想晚一点回去,我们可以后日再走。我听明阑说,这后面有一片很漂亮的山,明天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沈星风把空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然后钻进被子里,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肖祁寒还要说话,忽的听到门外传来明阑的声音。
“主子,沉钧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