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小时候的苏墨卿被那个女人关在地下室经历了什么。
谁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对小苏墨卿做了什么。
那个女人长年待在精神病院,可能一开始是疯了,后来病好没有,谁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心理病分很多,齐柏琛想,如果某一天苏墨卿愿意主动聊聊小时候生的事情,或许病好了。
可没有,他们十多年的兄弟,苏墨卿对那件事没有说过一个字。
现如今,苏墨卿的病出现转机……
齐柏琛不知道这是向好的方向展,还是朝着另外一条路一直走呢?
“墨卿,我希望你对我接下来的几个问题,如实回答。”
齐柏琛看着好友做完的试卷,他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他的表情很凝重。
“你说。”
比起齐柏琛的凝重,苏墨卿淡定了许多。
又过了一个小时,齐柏琛无力的垂头。
“墨卿,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为什么你对我设防还是那么重,我就让你这么不信任吗?”
苏墨卿看着兄弟垂头丧气,他也有些歉意,“我很抱歉。”
“但真的对不起,我做不到。”
那件事,他不想对任何人说,好像是心口的一道疤,说一次撕裂伤口一次。
他不怕疼,但也不能一次又一次的撕裂伤疤。
“白迟迟可以做到,是吗?”
齐柏琛微微抬头,他双手合十,冷静的询问苏墨卿。
“墨卿,是白迟迟可以做到,是吗?”
苏墨卿自嘲的笑了笑,“或许吧,如果她想知道,我会很乐意的告诉她。”
“为什么?”
齐柏琛皱眉,“是因为你觉得你说了,白迟迟就会可怜你,她就会一直一直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帮你走出这个阴影,是吗?”
齐柏琛的话像是带刺一样,扎进了苏墨卿的胸口。
他的脊背绷紧,手指紧握着,喉咙出一声低沉幽怖的笑声。
“柏琛,你不应该这么说。”
齐柏琛‘唰’的站起来。
他着急的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
“墨卿,你不觉得你最近太夸张了吗?”
“夸张到不是你苏墨卿了。”
齐柏琛急得抓着自己的头,他拿着试卷看了又看,结合自己的多年所学,他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说到。
“墨卿,先我的确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的过敏症是快好转了,治愈你的药就是白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