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
“这有什么,我从小到大,老师多的是,再多一个你也没什么啊!”
李九真闻言,不由一笑,说道:“你听错了,我说的师,是师父,不是老师。”
“你……”
宁子墨咬了咬嘴唇,总算看出来,这家伙就是不肯说找借口。
于是她把心一横,说道:“不就是师父么,我拜也行的!”
“抱歉,我师门规定,传男不传女,你不符合要求啊!”
李九真摊手,无可奈何地说道。
“我呸,都什么年头了,还传男不传女?”
宁子墨腹诽,忽然就想到“除了老婆和徒弟以外”
这句话,再看李九真这似笑非笑的样子,就又悚然一惊——
“不是吧,这家伙难道是暗示我想知道,就得做他老婆?”
“呵,为了一个答案,就做他老婆?想得美哦!”
宁子墨低下头,一时也恼得不说话了。
李清歌包了一嘴巴的食物,抬起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李九真,然后继续吃。
气氛冷场。
俗话说吃人嘴软,李九真三人走出餐厅,见宁子墨生着闷气自顾自离开,李九真无奈之下,只好追过去,将血针取出来,说道:“答案其实很简单,就是这根针,蕴含很重的邪气。我用它扎了那四个人,邪气入体,他们就晕了。然后我将邪气驱除,他们就自动醒了。”
“……邪气?”
宁子墨嘴角抽搐,没好气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呗,何必编瞎话来忽悠我?以为我傻么?够了,我不问就是了。再!见!”
她就这么跑了,怀着一颗对李九真的愤怒之心。
“看吧,说了实话你也不信啊,浪费我表情。”
李九真悻悻收回血针,也觉得这女的真难伺候。
他很想转身就走,但在辨别方向后,发现自己回家的路线,和宁子墨其实是一致的,就带着李清歌朝宁子墨消失的方向走去。
或许是才吃过饭的缘故,宁子墨跑了一会儿后停下来,就觉得肚子某个点很疼。
这种疼,让她更加生气。
她一边按压某处穴位,缓解疼痛,一边暗骂李九真这人令人讨厌。
她气鼓鼓地往前走了一会儿,忽然一辆面包车在从公路上驶过后,又倒车到了旁边。
车门打开,被李九真放过的那个骗子,无力地靠在座位上,一脸怨毒地指着她:“涛哥,也有她,他们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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