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生叹了口气说。
“。。。。。”
顾思义坐在玄生旁边,对着水面发呆。
玄生见顾思义不说话,也跟着顾思义坐在一起看着水面发呆。
俩人默不作声,这一坐就是一下午。
“怎么不见沐影主?”
顾思义站起身伸了个腰问。
“出去办事了,我没跟着去。”
玄生收起鱼竿,把剩余的鱼饵全部丢到鱼池里,“可要留下来吃晚饭?”
“一起去城里吃啊。”
顾思义挑了挑眉说。
“我这样去?”
玄生指了指自己没头发的头说,“大热天的我也不想顶着个帽子出门。”
“我记得几年前你不是续起长发了吗?怎么又剃了?”
顾思义回想起几年前在边塞时的场景。
“去深山老林隐居了,嫌麻烦就自己剃了。”
玄生说。
“怪不得我一年前去云峰寺,守山的小和尚说你没回来。”
顾思义说着接过玄生手里的鱼竿。
“礼文,要不你请我去听戏?”
玄生想了想说。
“你喜欢听戏?”
顾思义问。
“没听过,想去听听,而且我身无分文。”
玄生说着甩了甩空空如也的袖子。
“这么大个墨影楼,沐鸳歌一文钱都没给你?”
顾思义惊到了。
“没好意思要,何况我这几天都在楼里没出去,我要钱干嘛。”
玄生摸了摸脑袋说。
“现在去?”
顾思义问。
“行,我回去换衣服。”
玄生点点头快步回到沐鸳歌的闺房,拿出前几日沐鸳歌给着准备的衣服,把僧衣换了下来。
之前沐鸳歌准备衣服的时候,叫玄生把僧衣换下来扔掉,可是玄生说僧衣好穿没有这么多繁琐的步骤,而且僧衣单薄穿着很清凉。
玄生穿好衣服,看见抽屉里还有自己几年前花钱让成衣铺做的鸭舌帽,这下好了不用戴那些厚重的帽子了,玄生戴上鸭舌帽,在铜镜了照了照自己,这俩年一直在深山老林里养的白白净净的,标准的鹅蛋脸。
“走。”
玄生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