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美金?!」秦仲安大愕,「姊夫,你随身携带那么多钱?」六十几万台币耶!「我打算离开新加坡一段时间,钱当然要准备充足。」事实上,他身上还有好几本旅行支票没拿出来。「我能不能冒昧的请问一下,姊夫你是从事何种行业?家里又有什么人?为何会来台湾?」「仲安,是妈派你上来问的吗?」两道质疑的目光马上射了过去。秦仲安看向他姊姊,「不,他们派我来破坏你们的婚姻,要你们立刻去离婚,然后各走各的路。」他实话实说。上官列恒没想到秦仲安会当他的面,把这些话说出来,对于眼前这对姊弟,他感到十分有兴趣。「又来了,他们说不动我,改派你上场?」秦送儿受不了地直摇头,「我自己做的事,我绝对会自己负责到底,就算未来过得再不堪,我也不会埋怨他们任何人,叫他们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拿自己一生的幸福来赌?值得吗?」「你看他值不值得我赌?」指指上官列恒,秦送儿的眼里有抹异样的光芒一闪而过。「看起来是还不错,不过和他又不熟,谁晓得他实际上是怎样的一个人。」秦送儿不在意地耸着肩,「没关系,要是他的真面目让人无法接受,那我也会想到法子解决他,不怕的。」「-哦!太有自信了吧!世上有很多坏人手段之残暴,是-无法想象的。」「放心,你老姊我的运气向来很好,而且我也常做善事,我相信老天不会对我这么残忍,走了一个烂男人,还送个烂男人过来。」自从她没和竹科的那个超级大烂人结婚成功之后,她就深信上天待她不薄,舍不得看她这朵鲜花cha在一坨牛粪上,所以特地从新加坡挑了个好男人给她,她就有信心,她的未来从这一刻起,就会有无穷尽的好运,一切苦难都即将离她远去。「-未免太天真了。」对于她的那番论调,秦仲安非常不予苟同。「你才太杞人忧天。」两姊弟就在上官列恒面前评论起他来,一点也不怕他听了心里会怪怪的,举止大方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上官列恒见了,忍不住摇头失笑。他的直觉没错,和这家庭扯上关系,凡事都变有趣多了。「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我以为我们现在是要讨论环岛的行程,不是要吵架的。」见他们愈争论愈凶,他急忙出声阻止他们。「姊夫,你先不要打岔,等我们争辩出一个结果后,自然会停下来。」真理是辩出来的。「呃……这样不好吧!若要争到最后,会破坏感情的。」「放心,这是我们姊弟增进感情的一种方法。」「……」真诡异的一种方法。不过,争论归争论,秦仲安仍不忘母亲的交代,硬逼着秦送儿答应蜜月旅行让他同行,秦送儿拗不过他,只好同意。翌日,清晨六点。些许阳光迤逦进秦家,上官列恒在此刻醒过来,他的生理时间向来准时。看着身边的人仍处于沉睡状态,他小心翼翼地下c黄,进浴室盥洗一番再下楼。秦家的人好像都还在睡梦中,偌大的房子静悄悄的,只有屋外鸟语声断断续续的传入。他打开大门,走到屋内伸了个大懒腰,深深吸口气,清晨清新的空气素来能让他精神大振。秦家有个很漂亮的庭院,上头有块绿地及几棵大树,还有一堆叫不出名的植物,四季都有花开。据说,这是秦爸爸的兴趣,他很喜欢园艺,所以才在自己家里种了这么多植物,只可惜他多年前病逝,所以现在秦家只剩三人。不过,为了不让秦爸爸的心血付诸流水,他们三个人很用心的在呵护家里的庭院,让它保持的跟秦爸爸过世前一模一样。走到庭院,上官列恒照他平日的习惯,做起早cao,一切原本都是那么美好,只是当定时的洒水器自动洒起水,让他措手不及,全身被淋得湿透时,就有点美中不足了。甩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上官列恒无奈的笑了笑,转身进入屋内,想上楼去换下被浇湿的衣服,却在楼梯间遇上了秦母。顿了下,上官列恒立即扬起阳光般的笑容,轻轻地喊了声:「妈,早。」秦母像见鬼般地直瞪着他,「你那么早干什么去了?」叫妈叫得那么好听,她还没认同他呢!「我在庭院做运动,没想到洒水器自动洒起水来。」上官列恒解释着,「我想上去换件衣服。」「你都那么早起c黄?」秦母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担心他那么早起c黄是要做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