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表达着身体被药物控制的不满,哪怕花间瑞江和自己一样也可能是个受害者。
可那又怎么样?
这个男人正一副被操到十分享受的样子,就连呻吟也带着十足媚意,像在勾引他。明明不是情侣关系,却总是在高潮时亲昵的喊着他“奏君”
。
这让花间奏觉得在自己身下的花间瑞江就是很乐意被这样对待,张开腿露出淫态吃着男人的精液,毫无身为受害者自觉。
只有自己在吃亏呢。
花间奏第二次露出略带嫌弃的神情。
真是,不像样子。
而花间瑞江的身体正享受着穴心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带来的爽意,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啊,哈……不是,的……”
可耳边花间奏的那句一夜情,以及看自己的眼神,又让花间瑞江皱着眉,感受到了男人对他的嫌弃。
花间瑞江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让指尖陷入掌心,感受到唇上和手心传来的丝丝疼痛,必须从快感中抽离出来,他想要解释!
想要对奏君说,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那种随便,私生活放浪的人。
自己没有把对方当作一夜情的对象,他想要的是奏君的喜欢和爱!
花间瑞江伸出手,想要捧住所爱之人的脸,可他的手刚刚碰触到花间奏的脸颊,就被花间奏拂开。
花间奏问到“难不成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不情愿?”
“当然不是!啊,啊……”
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轻易地被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泄去,身体顺从迎合着一次一次的撞击,张嘴说出的不是解释,而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声浪语。
“……啊!奏君!”
最后花间瑞江绷直了身体,在高潮的同时潮吹了。
大量的淫液冲刷着花间奏的龟头,又蓄积在潮热的穴道内,制造出了如泡温泉的感觉。而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的紧致穴肉,也像在刻意讨好一般吮吸这他的男根,也给花间奏带来更多的快感。
想解除身上的药性,花间奏没有控制射精欲望,将精液释放在花间瑞江的女穴中,同时依然用男根戳弄着柔嫩的穴心,享受着这种快感。并且用指尖以打圈的方式,揉弄着花间瑞江挺立的阴蒂,以此延长对方高潮的时间,让女穴能继续服侍着自己的男根。
被内射,带着微微凉感的精液灌进花间瑞江湿热的穴道,花间瑞江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明明感觉身体中获得的快感已经登顶,到了极限,可男人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单手掐着他的腰,用射精中的男根在女穴中顶撞,仿佛要挤进更深处,直至穿透他的内脏。
男人甚至用手指恶劣的玩弄着花间瑞江敏感充血的阴蒂,那是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碰触过的地方。这让花间瑞江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被带入了下一场连续的高潮中,产生出了一种即恐惧又陌生的快感。
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和挣扎了,花间瑞江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男人身前的蝴蝶标本,在性爱中被注入了最烈性的毒药。
胸膛剧烈起伏,快感如潮,就像要在极乐中死去了一样。
花间瑞江感到害怕,他摇着头,张嘴流下无法自控的唾液生理性泪水“啊哈,啊啊,不要了……奏君,奏君停下来……身体好奇怪,要被,要被弄坏了……啊!!!”
说话间他的阴蒂也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淋在花间奏的手掌。
“啊,尿出来了……我被奏君肏尿了,床也被弄脏了……”
明明是羞耻至极的事,一项注重形象,有轻微洁癖的花间瑞江在自我鄙夷的同时,脑内又控制不住的回味着这一刻体验到的极致快感。
实在,太舒服了。
“你只是又潮吹了而已。”
花间奏眯着眼,一边享受射精结束遗留的快感,一边把指尖沾染的淫液抹在花间瑞江的身上。
“啊哈啊哈……奏君射进来了,射了好多……我会怀上你的宝宝的……”
穴内含着大量男人的精液,爽到有些意识不清的男人,瞳孔涣散无焦距,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而射精后就马上拔出欲望的花间奏却依旧皱着眉,因为药力还在。
他看了一眼此刻向自己张开双腿的花间瑞江,刚刚被狠狠使用过的女穴此刻外翻着媚肉,更早之前被入过的后庭也没有完全合拢,依然张着一道艳红的穴缝。此刻,花间瑞江私处的两口穴同时溢着被内射时留在体内的精液,淫靡不堪,看起来就是一副被随意亵玩过的样子。
花间奏如此评价道“真是,淫乱的身体。”
而自己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依然在勃起,“真是……糟糕的状态。”
他们,还不能结束。
趁着欲望释放后,理性回归的短暂空挡,花间奏捡起落在床边的裤子,在口袋中摸索出打火机和烟。
烟和打火机握在手里,花间奏的动作却有所停顿,上辈子他就是因为肺癌才过世的呢。
可想到现下的处境——他重生了,一个老烟枪又怎么能控制的了自己不抽烟呢?
十年后的事情,再说吧……
他把烟嘴放进自己的口中,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吸进第一口烟时花间奏却蹙了蹙眉头。这种大学生喜欢抽的平价香烟,自己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抽过了,味道有些不习惯呢。
就这样,他含着烟,没有继续再抽第二口。
床上的花间瑞江在这时终于意识回笼,他看着面前的花间奏。
男人正裸着身,这使得他绝好的身材被一览无遗。漂亮的背脊和腰线,腰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他的站姿十分随性,却又显得四肢颀长充满力量。
还有些许霓虹灯打光,透过窗户打在了花间奏的身上,他就像是静立站在一个只属于他的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