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颔首,“请个稳妥的大夫来,务必治好。此外,马上着人仿造一份一模一样的账本。”
“是。”
长廷继续禀报另一桩事,“还有,郑老伯说的那个有点像令延少爷的黑衣人,也寻到了。”
卫凛忽地一顿,“他去了何处?”
“陆烽府上。”
“可看准了?”
长廷应是,“多亏今夜下了大雪,玄午循着雪上足印,从面摊后的小巷一直追出去好几条街,最后跟到了陆烽府上,八成错不了。”
卫凛沉默一阵,看着远处天际的寒星,低低道:“陆烽……倒也算得上忠义。”
缓缓吐出一口气,他问:“给陆烽的饵放出去了?”
“主子放心,万事俱备,只待后日鱼儿咬钩。”
长廷应下,但心里还有点不明白,“您是怀疑大同的事和陆烽有关联?”
卫凛不置可否,“有无关联,后日便知。”
长廷点头。
“还有何事?”
卫凛淡淡扫了他一眼,“这般吞吐。”
长廷被他看穿心思,抿了抿唇,小心道,“此事恐怕……嗯,和乡君有关。”
卫凛拧眉看向他。
“玄午说,他在陆烽府外还看见一人,行迹颇有些可疑,看起来很像前些时日强闯咱们府上的乡君义兄……不知他们有何牵扯。”
卫凛沉默下来,良久,道:“后日一切照常,公主府或是乡君有何异动,即刻回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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