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不是你的合法丈夫吗?”
贺云承大为受挫,举起他戴了婚戒的手,就差声泪俱下地控诉:“这戒指可是我亲手戴上去的!”
钟渝睨着他,慢条斯理:“我也是你的合法丈夫。”
意思是大家都一样,怎么就不能是你叫我老公?
贺云承退了一步,“那这样,你先叫我老公,再换我叫你。”
钟渝可不上他的当:“不行,你肯定会耍赖。”
贺云承打了个响指,“那就老方法。”
老方法指的是下国际象棋,在这项活动上他俩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势均力敌,几乎每次输赢都对半开,是个公平的竞争方式。
钟渝颔首:“可以。”
“一局定输赢,谁输了谁叫,不许耍赖!”
“你在说你自己吧!”
半小时后——
贺云承眉梢眼角俱是得意的笑:“将军!”
相对来说,钟渝对工作精益求精,但在感情方面的好胜心没那么强,不会拼尽全力地跟他较劲,故而虽然过程艰难,他还是有惊无险地赢了。
钟渝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依旧镇定自若。
贺云承推开棋盘,往他面前凑了凑,满脸期待:“来吧,愿赌服输。”
钟渝抿了抿唇,随即抬起眸子,直视着贺云承:“老公。”
他嗓音淡淡的,自带山泉般的凉意,配上没有表情的五官,明明冷淡又禁欲,却让贺云承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
贺云承深呼吸,抓住钟渝的手,往下一摁……
钟渝眉心微跳,脸色却很平静:“现在是白天,而且我们昨晚才……”
贺云承无赖把他拉到身前,双臂环住他的腰:“那你让我抱一会儿。”
钟渝身体往后,靠在他怀里,忽视掉顶在他要后的那玩意儿,安静地让他抱着。
但贺云承根本不老实,脸埋进他颈窝,大型犬般眷恋地蹭了蹭,细密的吻沿着脸颊一路延伸。
钟渝纵容地偏过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方便他亲吻与厮磨。
颈侧传来轻微的刺痛感,钟渝轻轻“嘶”
了声,微微蹙眉:“你是狗吗?”
贺云承嗓音喑哑:“我是。”
钟渝眸子微阖,轻声一笑:“那听话吗?”
“听。”
贺云承压低声音,“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他话音渐低,“就连在创上,都是让动就动,让廷就廷。”
温热喷洒在耳畔,仿佛有根细丝搔动着耳膜,连带着神经都愈发灵敏。
钟渝不由自主地偏了下头,想在肩膀上蹭一蹭耳朵,却正好落入为他准备的陷阱。
“唔……”
他按住贺云承作乱的手,“云承……”
贺云承低笑,“所以现在,是栋还是停,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