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陈添注意?力没?在这边,黎艾把闻修言叫过来,问他:“我还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可以。”
他说是这么说,黎艾还是不太相信他,但没?所?谓,无非就是再逃一次。
“你能帮我联系上陈鹤龄女士,让她帮我再逃一次吗?”
她想,如果是陈鹤龄女士,肯定能让她从陈添手里逃脱。
之前她让闻修言帮她逃,但闻修言一直没?动作,所?以她觉着闻修言要么是迫于陈添的淫威不敢帮她逃,要么是他能力有限,她估计闻修言在陈鹤龄女士面前也没?什么话语权,不好?叨扰陈鹤龄女士,否则不就是打个电话的事,陈添的一切都是陈鹤龄女士给的,她不信陈鹤龄女士没?法帮她逃。
“我帮您联系陈鹤龄女士,但我不敢保证她会帮您。”
“你跟她说,这是最?后一次。”
“好?,现在就联系吗?”
黎艾看向陈添和?陈柏西那边,“先等等吧。”
她总觉得,陈柏西来这岛上,不像只是来看她一眼。
如果照陈添说的,陈柏西只是他的盟友,那陈柏西应该不希望她回到陈添身边才对?。
看到陈添对?她这么执着,他也应该着手另谋盟友了,没?道理还留在这儿跟陈添打关?系。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陈柏西朝这边望过来,远远冲她眨了下眼。
黎艾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尽管他长得很好?看,但她是真不喜欢这种?太热情奔放的。
不知道他凑到陈添面前说了句什么,接着,他起身,朝吧台这边走过来。
“又?见面了,”
陈柏西靠在吧台上将身子倾过来,“球花。”
他说话的语气总是带着总调戏人的调调,尤其是喊‘球花’这两个字的时候。
“要喝什么?”
黎艾当他只是过来点酒。
“要一杯Appletini。”
黎艾低头给他做,和?他全程没?有眼神交流,想他拿了酒赶紧走,陈柏西倒一直看着她。
“球花,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
陈柏西做出一副很是伤心,但又?明?显看得出来他只是装出这副神色的表情。
“你是陈添的朋友,我当然不喜欢。”
黎艾漠然道。
陈柏西一手懒懒撑着下巴,漫不经心般开口,“那我要是说,我能带你去一个陈添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你会愿意?跟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