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有,为了桂试八雅,为了能够成为与夫君并肩之?人,再苦再难她都能克服。
另一边,昭阳郡主趴在书案上呼呼大睡,她枕着的仍旧是今日要背的第一本书,至今都没背完。
江缨便对红豆道:“红豆。”
红豆立马知晓了江缨的意思,一脚踩在了昭阳郡主的金荷绣鞋上,直接把睡着的人疼醒了。
昭阳郡主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破口大骂:“江缨,你干什么?!你竟然指使一个奴婢踩本郡主!?”
“太阳快落山了,这样拖下去,桂试八雅之?后,郡主应该背不完这些书卷了。”
云淡风轻的几句话?,引得郡主怒气冲冲,又无从发作,一脸不甘心?地打开书本:“这书枯燥无味,亏你还?读的下去,哼,真?是怕了你和贺重锦了!”
后来,昭阳郡主读了一会儿,看向江缨,见她仍旧认真?练字,心?里一百个不解:“你现在是贺相夫人了,还?稀罕一个才?女做什么?没有俸禄,空有个名号,既然如此?,这么卖力做什么?”
江缨不理会她,继续写字。
哪知,昭阳郡主又道:“江缨,我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你要是想当才?女,就把贺相夫人的位置给本郡主当,别暴殄天物。”
墨笔在宣纸上留下娟秀漂亮的字迹,江缨依旧没有理会昭阳郡主,自己顾着自己。
这是别人的看法,又不关?她的事,她唯一做好的便是当下。
她觉得自己考得的皇京第一才?女比做贺相夫人好,就是比做贺相夫人好。
“喂,江缨,你哑巴了吗?”
昭阳郡主抱着胳膊道,厉色道,“本郡主给你个提议如何?你把贺相夫人的位置让给我,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之?后,过?继到我名下,你就去放心?当你的皇京第一才?女。”
红豆一听,顿时来了火气:“郡主,小公?子是夫人的,怎么能过?继到别人的名下?”
“过?继到本郡主的名下怎么了?我父亲是汝阳王,我母亲是高门嫡女,可不是江家这种?小门小户能比的。”
江缨握紧了墨笔,面上只是笑笑:“郡主,从前母亲告诉我,嫁给高门贵胄是闺阁女子的毕生所求,但?后来我不这样觉得。”
“哦?”
“我想做才?女,是想能和贺重锦肩并肩地站在一起,而非成为只会依附夫君,安然后院的内宅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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