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点了孟大负责,又对他道:“派个人传令回去,你随孤进来。”
将人领到议事的大帐,谢煐先问武威将军:“你可知是你手下哪个人把消息漏给鹰扬卫,致使哗变。”
武威将军该是问过昨晚回去的卫士,此时没有吃惊,只是面上露出些难堪之色:“臣并未细查……想来也不会有人承认……”
他也不想执行那种命令,这事糊里糊涂地过去,只要没人深究,他手下漏消息出去的兵自然不会受罚。
薛明芳听得轻哼一声:“你爱兵就是这样爱的?连你手下的兵都觉得这事奇怪,两边就没有会通消息的交情,你倒是认定手下有义士。便是真有义士,你也得心中有数才能护得住人,现在这样糊里糊涂的算怎么回事。”
武威将军只垂头不语。
谢煐掏出几张纸,让身旁东宫卫递一张给他,又给了薛明芳一张。
“有人往鹰扬卫营中投石送这个,一共有六七张之多,他们才得知消息。”
武威将军盯着手中皱巴巴的纸,瞪大了眼睛:“这……”
谢煐续道:“你军中识字的人想必不算多,回去一个一个查了,再来回孤。”
武威将军抬头看看谢煐,见他真没有放过此事的意思,只得躬身应是,转身匆匆离去。
薛明芳将手中的纸翻来覆去地看,玩味地摸着下巴:“这可一点不像当兵的会干的事。”
白殊在喝知雨送上来的参汤,一边回他道:“所以我和殿下都怀疑,还有一方人隐在暗处,借机挑唆鹰扬卫哗变,扩大事态。虽说最终能阻止平王杀灾民是好事,但就怕那方人的动机没有这么单纯。”
说完,他讲了下早晨自己去河边取水之时,有人藏在山坡上一事。
“本来我没多想,只以为是跑出来的灾民。但现在知道先前还有这么一出,便觉得那人甚是可疑。”
薛明芳砸下舌:“看来还得扩大巡逻范围。”
三人正说着话,有东宫卫先一步来报,贺兰和和卫率返回。
薛明芳一听,直接蹦起身便奔出去。
白殊笑叹道:“他俩这也就分开了不到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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