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确实有不少脏泥,伤口绷带旁还有不少干涸的血迹,徐娇依小心翼翼地给他一一擦拭。
洗了三次毛巾,他背上才弄干净了。
“擦好了,我出去了。”
徐娇依把毛巾放在洗手台上,转过身,脚步亟不可待地往浴室门口走。
刚走了一步,手腕便被猛地一扯。
“哎——”
依依向物华定定住天涯
严宥南将她摁在浴室花洒下,完好无损的左手掐在她腰上,腿卡进她□□,嗓音比平常低很多,“走这么快?在这呆一会。”
徐娇依刚才给他擦背时,擦一遍脸就红一层,擦完后,脸早就红的不能看,眼下又被严宥南耍赖扣在这里,她咬着唇,抬着眸,大眼瞥一眼他重伤的右肩,故作镇定,“严宥南,呆一会又如何,反正,反正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严宥南笑,“我是不能那你怎么样,你倒可以对我做些什么。”
徐娇依没听懂,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你,你什么意思?”
严宥南却并没再说话,脑袋微低,下巴搁在她颈窝,左手从她腰间拿开,徐娇依腰间没了束缚,正要从他身前退开,耳朵却听见拉链的开合声。
几乎是没给她大脑反应的时间,右手就被捉(删掉删掉。。。我也没写很瑟瑟)
“刚才你呼吸又细又密,落在我背后,徐娇依,实在忍不住了。”
严宥南嗓音略哑,薄唇咬了下她的耳垂,嗓音带着性感地低喘声,“乖,帮老公一下。”
徐娇依一动不敢动,没想到眨眼的功夫,手心就被塞进一个定时炸弹,她窘死了,闭着眼直说,“严宥南,你你信不信我一个不小心给你捏坏!”
严宥南左手带着她动作,还有闲心覆在她耳垂上轻笑,“捏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比坏徐娇依完全不是他对手,但捏又不敢真的捏,徐娇依一边皱巴巴着小脸,一边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耳侧,脸颊温度不受控制地上升,红的不能看,空着的那只手无所适从,只能死死掐着他的手臂。
……
半个小时后,徐娇依手腕酸疼,从浴室里出来时,小脸红通通一片。
她走到落地窗前的沙上坐着,低头看着右手,颇苦大仇深。
不一会,严宥南从浴室出来,换了的休闲裤,桃花眼曜黑,神清气爽。
“严宥南,我要跟你离婚。”
徐娇依把右手藏在身后,小脸板起。
“理由?”
“你强迫我!”
徐娇依理直气壮,坐在沙上,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强迫你什么?”
严宥南薄唇轻轻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