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总局禁令第十七条是什么?”
“不知情的情况下,私通黑道邪教者,重棍五十。”
“看来是做了功课来的。那我再问你,清明节从总局起的镖至东洲楠竹山,你和熊文河在哪里,在干什么?”
“我随队运镖,他在东州南盆岭客栈。”
“想干什么?”
“偷这青瓷瓶和白玉碗。”
说着指了指唐萧顺手上的白玉碗。
“可据我所知,那天丢的可不止这些?”
“没,就偷了两样,真的。”
“东西呢?
“他拿到黑市卖了。”
“卖了多少钱?”
“二百两银子,我和他对劈分了。”
“你那一百两银子呢?”
“还债了。”
“还完了吗?”
“全还了,妈的,老子从此就戒赌了。”
“哦!那昨晚从你家搜出来的这五百两银子是怎么回事?够有钱的啊你,老婆穿的这么寒掺,乡下老丈人还躺着床上等汤药救命钱呢。”
说完,唐萧顺将一大包银子放在桌上出沉甸甸的声响。
李学明看着桌上那包银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低着头不语。
“说吧,钱哪来的。”
唐萧顺端起茶喝着:“是个人都知道,那青瓷瓶,白玉碗顶天也就四百两。你倒说说这五百两哪来的?”
唐萧顺见李学明还是不语继续问道:“那我再问你个事儿,上月初五,同景镖局的货被飞龙教的给劫了,这事你知道多少?”
李学明扯着头不做回答。
唐萧顺吐了两片茶叶说道:“不想说是吧?看来事前没编好?来人,带他去油房。”
说完,四个镖众拿起人字架,将李学明赶到旁边的油房,只见一硕大铁缸摆在房间中间,下面的木柴烧得正旺。李学明看到油缸里烧得沸腾的滚油咽了咽口水直呼饶命:“师姐,我进镖局快三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