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星这个澡洗了很久,主要是重建心里准备。
可是,当她擦干准备穿衣服时,整个人定住了。
……睡衣忘记拿进来了。
刚做好的心理准备,在瞬间燃烧殆尽,只剩灰烬。
梁星星一点儿也不觉得刑烈可以帮她拿衣服。
事实也确实如此。
浴室门拉开一条缝,她伸出去的那只手没拿到本应被递来的衣服,而是……城门失守。
“刑烈……”
“乖,撅着。”
梁星星脑袋里噼里啪啦的冒火星儿,忽的听见了塑料纸的声音。
她轻轻吸了口气,伸手去抓他的手,“不用了。”
刑烈反扣住她的手腕,“想给老子生个小崽子?”
梁星星羞于承认,可确实这么想的。
“……结婚了。”
她声音很轻,也带着些藏不住的羞。
“要大着肚子穿婚纱,来参加婚礼的,都看见你肚子鼓着,还没进门儿就被男人搞大了肚子,羞不羞?嗯?这是谁家的媳妇儿?”
刑烈大掌附在她小腹上,气息沉沉。
潮热未散的水汽,满是桃子的香甜。
俘虏没有话语权,刑烈坚持戴了。
迅猛的心跳,鼓胀的神经,克制不住的生理反应,眼睛被逼出氤氲雾气时,他粗粝的手指擦过某处,握着她纤细的脖颈,指节抵着她的下颌,逼迫她仰起头,红唇迎上他的湿吻。
他亲得很凶,单薄的眼皮泛着些红,一心二用。
梁星星如坠云雾,只剩承受。
她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被他就着那样翻转过来,掐着大腿抱起。
梁星星惊了一瞬,手撑着他的肩膀。
刑烈有一瞬的僵硬停顿,咬着牙恶狠狠的凶道:“自己勾着!”
狂风暴雨瞬间席卷而来,落雨打花。
梁星星咬着唇,红着脸,目之所及,尽是他拱起又舒展的肩背和紧绷的肌肉。
……
梁星星穿好内衣,又套上睡衣,身后的人替她拨出衣服里黏湿的长发,摁开了吹风筒。
吹风筒轰隆隆的响,暖风轰出来,吹着很舒服。
梁星星一点儿劲儿也不用,肩背靠在他身上,感受着那只手在她发间穿梭。
片刻,她说:“刑烈,你对摩托车都比对我温柔。”
刑烈像是听到了笑话儿,满脸餍足,却又笑得邪气,“你跟它比?”
梁星星抿了抿唇,又听他说。
“它能给我骑,你能不?”
“……”
梁星星想了想,比赢了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愉悦。
头发吹干,刑烈拔了插头,把电线胡乱缠了缠送回卫生间,出来时,搂着她说:“别想,老子舍不得。”
梁星星:她没想……
……
旅程很短,元旦假期结束时,两人才返回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