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木枕雨觉得早餐越吃越没味道,拿着筷子无聊的挑着面翻来覆去,咬着嘴唇在想要不要说点什么。
“别挑了。”
木枕雨挑面的手停下了,抬头看她,眼底的红更明显了,“你说,一个曾经最不屑权势的人,要怎样才能屈服……”
“……每个人都有弱点。”
“可……五年的情谊,她怎么可以通知都不通知一声……”
木枕雨越说眼睛越红,声音也哑了不少。
夏初醒见她这样,有些不知所措,最终搬出她安慰自己弟弟的那一套,揉揉木枕雨的头,说:“想说什么就说,别憋着。”
可这一套在木枕雨身上起到了反效果,只见她眼泪直接掉了出来,盯着她委屈道:“你的金zhu要被包了……”
“……”
平白害了两条命
夏初醒顿了几秒,然后抽两张纸塞在木枕雨手上,心里有了底,她问:“你想被包吗?”
木枕雨摇头。
“你做过亏心事?”
继续摇头。
“你…没结婚吧?”
再次摇头。
“没犯法吧?”
“你说什么呢……”
木枕雨拿纸巾擦眼泪,被她这三个问题问的急眼,喉咙都没清,就急着制止了,声音哑的像老婆婆。
“身正不怕影子歪。”
“可因为他我公司要冷藏我。”
虽然在·哭,也知道夏初醒不会笑她,但她不允许这样丢脸的事发生第二次,开口前特意清了嗓子。
“解约。”
“你说的倒是轻巧。”
这样直接的做法是她没想过的,她一晚上除了背叛觉缠身外,难过之余就是想怎么扳倒ther。
她想,是什么让她忘了这个做法,似乎是那句他有别的办法把你逼到绝境。
夏初醒见她眼泪止住了,心中的无措放下不少。
“他要是造我的谣呢?”
“造谣犯法。”
“你做过亏心事吗?”
“…你不难受了?”
她看木枕雨眼睛还是红的,嘴巴都还向下撇呢,话题就转到她身上来了,这人怎么这时候还能反口探究她的过去。
“嗯,说出来舒服多了。”
木枕雨把眼泪擦干,哭累了,胃口也开了,拿了之前嫌太油腻冷落的烧饼,大快朵颐。
“方便用一下卫生间吗?”
“你去用吧,那边进去第二间。”
边吃边抬手指了下洗手间的位置。
“有备用毛巾吗?”
“有,盥洗台下面柜子里,你要干嘛?”
木枕雨从早餐中探出头,狐疑地看着夏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