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的时候,又冷又欲。
笑起来的时候晴空万里。
就像此刻,他幽深的眸光中倒映着她清隽的面庞。
深情得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淡淡的烟草的味道在鼻腔萦绕,松似月不敢看他的眼睛,脸颊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很苦吗?”
顾之舟突然没头没尾问了一句。
松似月哪里肯给他添麻烦,慌忙摇头:“不苦。”
顾之舟:“我尝尝。”
松似月猝然睁大了眼睛。
顾之舟的亲吻就那么霸道又毫无征兆地砸落下来。
浅尝辄止不够,轻揉慢碾不行。
松似月牙关轻轻颤抖,被过度打开的身体还有些不适,胸口却像是团着一团烈火,沿着血脉经络一路燃烧。
脑子应该是被烧坏了。
连拒绝的指令都没有发出来,胳膊已经条件反射圈住了顾之舟的脖子。
死就死吧!
松似月狼狈地想,以前又不是没有疯过,大不了挂消炎水好了。
就在她视死如归的时候。
顾之舟突然离开她的唇。
男人低低哑哑笑出了声:“怎么?又饿了?”
松似月:“没有。”
她又羞又囧,只好把烧红的脸尽可能埋在顾之舟脖颈间。
顾之舟大手一下下抚着她的脊背,语气里带着赤果果的调笑:“撒谎。”
松似月:“……”
她没有接话。
顾之舟却觉得怀里的人更烫了。
“想什么呢?”
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我问的是药,明明那么苦,为什么不承认?”
两人这样的情态,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蜜里调油耳鬓厮磨。
“老板……”
进来禀报事情的左不言眼观鼻鼻观心,把装聋作哑发挥了一个淋漓尽致。
松似月觉得自己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半晌,她才苦笑了一下:“之舟,先放我下来,处理正事要紧。”
顾之舟终于松手,松似月忙整理好乱七八糟的衣服,坐回到沙发另外一侧。
为了掩饰尴尬,她胡乱抓起桌上的水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才发现那水杯竟然是顾之舟的。
反而是左不言,非常习以为常,带着一贯冷静的语气说:“老板,鱼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