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弥漫在房间里,花香弥漫在房间里,火红的枫叶上凝着晶莹的玉露,在清晨的微风里摇曳,秋已很深。
太阳尚未升起,风中仍带着夜晚的凉意,凉意让露水结成霜花,落在房间里睡着的人的面颊上。
萧无辞醒来,虽然昨天折腾得够呛,但是他睡得还不错,哪怕天色还没有大亮,他也并不觉得很困,很疲惫。
这样的日子其实很适合睡回笼觉,又或者躺在床上偷闲到日上三竿,可萧无辞并不打算这么做,他也没法这么做。他坐起身来,他的小腹又已经被灌得很满,胀得又酸又痛,他只能下床去小解。
可他想做的事还没有能做,不想做的事已经找上了门。
他还没有走到门边,已经听到了人的呼吸声,这个大早上就来他的房间找他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萧无辞本该和姬晌欢打声招呼,却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竟忽然想起了那根雕花的玉簪,那根玉簪也不知道被姬晌欢收到了哪里去?
姬晌欢笑盈盈地看着他,更先和他打了招呼:“早安。”
“早安。”
萧无辞叹了口气,他不再急着去小解,仿佛猜到离他可以去小解还要很久,要等这个人尽兴:“你今天又想玩儿些什么?”
“你若是真的很为难,又为什么会兴奋?”
姬晌欢笑道,他走进屋中,门已经落了锁。
萧无辞没有办法反驳,他拿那根兴奋起来的东西没有任何办法,他好像变得一在憋着尿的时候听到姬晌欢的声音就会变成这样。他想到了很多,就好像有时候训练一只听话的狗,让它在吃饭前听到铃铛声,那以后它一听到摇铃的声音就会流口水。
他是不是真的已经被姬晌欢驯服?
姬晌欢微笑着道:“不折腾你,你直接解吧。”
萧无辞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他更不会相信姬晌欢会是出于任何好心,他盯着姬晌欢,可惜姬晌欢仍然气定神闲。
“难不成要我帮你把尿?”
姬晌欢笑出声,他看着萧无辞红着脸解开腰带的锁扣,看着他红着脸把硬起的东西掏出来。
太阳已经升起,阳光落在屋中,仿佛融化了的金色的蜜糖,又像是该落在壶中的水。
萧无辞在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姬晌欢想要做什么。在他发现忍耐性欲比忍耐尿意要难受之后,他也终于又发现比起忍耐性欲更难受的事。
虽然如果可以,他完全不想发现这样的事,更不想亲自上阵去体验这样的事。
他的小腹已经很疼,疼得他有些发抖,可是没有液体能够从硬得要死的东西里流出来。姬晌欢正蹲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这种羞耻与紧张不仅没有帮助他摆脱痛苦,反而成了他痛苦的一部分。
“解不出来?”
姬晌欢问,他一边问,一边抚摸过萧无辞握着阳物的手指:“莫不是坏了?”
萧无辞苦笑,他闭着眼,不去注意姬晌欢如何触碰自己,他怕他会忍不住那种令人作呕的兽欲——他虽然已经算不上一个正人君子,也绝不愿意让姬晌欢看不起自己。
姬晌欢顺着鼓起的血管揉上去,他已经靠近了萧无辞,靠近萧无辞通红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低声道:“要我帮帮你么?”
“你又打算让我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帮助?”
萧无辞问,他无奈地侧过头,狼狈地喘息起来。
“叫一声我的名字听听。”
姬晌欢道,他的手里已经拿了一枚玉簪,正是方才萧无辞心里惦念的那一枝,却又并不一样。
因为它的中间已经钻空,成了一根玉管。是多么精妙的手艺,才能让这么细的软玉簪留下这样一条贯通的通道?
萧无辞又苦笑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姬晌欢笑道:“你以前不是都叫我含光?”
萧无辞叹气:“我分明在很早的时候就没有再这么叫你了。”
姬晌欢叹道:“所以你果然早就知道我不是他了。”
萧无辞沉默,但他并没有沉默很久,他道:“我只是不愿意让你离开。”
他认真地看着姬晌欢,虽然他什么也并不能看见,但是他仍然目不转睛。这双乌黑的眼睛在阳光下竟然显得这么亮,这么动人,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姬晌欢忍不住羞怯,他偏开了头:“为什么?”
“因为…”
萧无辞深吸一口气,他笑起来,一字字道:“因为我说过,如果你是地坤,我一定会娶你。”
这一句酒楼里的玩笑话,这时候听起来又有几分真?姬晌欢不知道,但他的确已经脸很红,红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轻声地,有些恍惚道:“既然如此,我就奖励奖励你吧。”
萧无辞有些疑惑:“什么奖励?”
姬晌欢不告诉,手中的玉管已经顶在了萧无辞阳具的顶端,他笑道:“放松些,我总不会害你的。”
萧无辞皱着眉,虽然这些天的佩戴让他已经很适应,很能接受在阴茎里插上这么一根花朵一样的玉簪,但他仍不知道姬晌欢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好在无论是什么原因,姬晌欢总是不会让他困惑太久,姬晌欢是个藏不住心事,也很不愿意藏着心事的人。
玉簪已经顶了进去,插进了他的膀胱。萧无辞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虽然有一些疼痛,但是他知道他并没有受伤,所以这种疼痛竟然会让他有些兴奋——这实在很荒唐,可惜总有事会比这件事还要荒唐。
浅金色的水流一滴滴地流出来,很慢,慢到会让人觉得宣泄的快乐也会成为一种折磨。
萧无辞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的牙齿也咬得更紧,他如果不把牙咬紧一点,那么他一定会因为自己的声音而羞愧。
姬晌欢欣赏这样的情景,他的脸虽然也还是很红,却是因为兴奋而很红,他总是能对萧无辞的身体感到兴奋。
“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