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大叫道:“不许动!不要动啊!”
“不动不动,乖。”
钟原柔声安慰着我,真的没有再动。
我放下心来。虽说身体里有个大大的东西撑着,不过似乎只要不动,就不会很疼。于是我满意地靠在钟原胸前,没再说话。嗯,就这样,挺好的。
钟原也没有再说话,他抱着我,空出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帮我放松身体。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我都快睡着了的时候,钟原突然嘶哑着声音,可怜兮兮地说道:“木头,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只见他此时满头的汗珠,眼神迷离,脸色涨红,嘴唇一开一合地,仿佛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我心疼地帮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钟原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虚弱地说道:“你能不能让我动一下?”
呃……
我觉得我的快乐似乎建立在钟原的痛苦之上,愧疚之下,我只好咬咬牙,说道:“动……吧。”
钟原一听这话,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抬臀退出了我的身体,接着又一挺腰冲了进来,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我……除了惨叫,我还能做什么……
然而钟原连惨叫的机会都不给我了,他攫住我的嘴唇,狠狠地吻着,□的动作却变本加厉起来,我被他折磨得又掉下眼泪,这厮一边无限怜爱地帮我擦着眼泪,一边厚颜无耻地继续冲撞着我的身体,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
禽兽啊,禽兽!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钟原这禽兽终于缴枪了。颤抖过后,他把我抱在怀里,激动地吻着我的唇角,说道:“木头,我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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