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使劲捏一下尚坤,他会意补充一句,“正是,以后多得是时间,隔几日让阿圆出来陪着十七姑说话。天也不早了,我们就此别过。”
说着带着人走出屋子,往外院马车前行去。
忆君临走时留下一个明媚的笑意,罗大婶目送他们走远,轻拍胸口松气,心里一块大石落地。
百闻不如一见,总听别人说小侯爷如何宠着阿圆,她心里将信将疑,今天可是真真切切两人都在她面前亮个相。阿圆对着小侯爷说话毫无避讳,再不说两人之间的情意满得溢出来,世人皆知。
这就好!屋外霞光红透半边天,罗大婶盼着阿圆的将来也是这样的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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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火烧云!”
忆君真的是太没见识,几片云彩也让她兴致大发,从尚坤怀里挣扎出来,指着天边的红云落日让他看。
尚坤把人捞到怀里,心道小傻瓜,好歹要有点出息,两片破云彩乐成这个样子。是她眼光太低,还是自己的眼光不好,挑中一个没心没肺的小傻子。
他心里想什么,嘴里埋呔道:“傻瓜!”
忆君不乐意,扭着脖子和尚坤理论,两人从罗家大门口吵到大长公主府前,其间红脸无数次。
呃,不是吵架脸红,而是那匹狼摆明了要非礼人。
忆君捂着嘴角推开他,拿帕子拭过一看,一滴殷红染在玉色锦帕角。又被他给咬破嘴,好几天出不了门没法见外人。
她气急败坏,尚坤更加得意,搂着人小意温存,连声赔不是:“让我看一眼,可是要紧?”
看过之后,带着笑意劝她,“不要紧,回去抹点生肌膏,两天准能好。”
“等好了,你再咬是罢。”
忆君按着嘴角气那人胡来。
这个么真说到尚坤的心坎里,他不仅想咬一口,更想把她都吞到肚里。
色狼,忆群腹诽一句,恰好车停下,两人停止打闹,下了准备去向大长公主请安,府里女官却说大长公主还在西边府里,至今没回来。
这个时候,尚坤也纳闷,祖母年事已高,甚少出门交际,即使是到阿娘府里用饭,从没超过两三个时辰。从早起到现在一整天的功夫,难道说那边府里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