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曾经把同学打成重伤而被迫转学的经历?”
“开玩笑……”
“你每天都会携带管制刀具上学?”
“你可以自己来搜搜看。”
他无辜地摊手。
“看来……本校的八卦准确度和上学相比又下降了五个百分点,光荣降至百分之零。”
我非常无奈,“误会你了,不好意思。”
“他们可真能造谣啊……建议都去当编剧。”
柳延笑得前俯后仰。
“柳延!你给我站起来!”
已经被我们遗忘的潘岚在讲台上咆哮起来。
“笑什么笑!你对我的讲解有什么不满!?”
“抱歉……老师……”
柳延缓缓地站起身,一脸礼貌的微笑,“我对您并没有什么不满。”
“……我正在强调校规,你该给我好好听着!”
潘岚板着脸训斥道,“你看看你那头发……今天之内去给我染回来,还有你的耳环,不准再戴!这里可是学校!”
“老师……”
柳延顿了一下,抬手指指自己的耳朵,“您没注意到么?我只戴了一边耳环诶。”
“那又怎样?”
“不是挺像同性恋的么?”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
“像又怎样!?”
“又怎样……?奇怪了呐……我还以为老师一定会喜欢的说,”
柳延无辜地作绞手指状,“难道是我不够‘攻’……?不会啊……”
大家听出柳延此话的弦外之音,笑得更是上气不接下气。
场面完全失控。
潘岚在一片哄笑声中终于明白了柳延是在嘲讽他,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这是什么学生……太太太不像话了……!”
潘岚一跺脚,走出了教室。
“你果然是个恶魔……另一种意义上的。”
我小声评价。
“谢谢赞赏,半斤八两。”
柳延微笑着对我伸出了一只手,“从今起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了,请多指教,冯祈。”
“请多指教。”
我犹豫了一下后,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4)
在正式编排座位前,柳延理所当然地霸占了我旁边的位置。
经过两天时间的观察,我充分体会到了这个新同桌的与众不同。
早自习和下午上课之前是潘岚的例行点名时间。每次都等到潘岚连叫三声“柳延”
均无人应答然后提笔准备在出席栏划“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