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獠牙刺破细嫩的皮肤,一点一点吮吸着新鲜的血液,君灼眸色暗沉,欲|望在眼底掀起滔天巨浪恨不得将漂亮的仙人吞噬。
感觉到怀里人的颤栗,君灼放开长衡,殷红的唇上沾着血迹,特像刚吃完人心的妖精,漂亮且致命,“你难道不想知道我退兵的真正原因吗?”
“关我何事?”
脖颈处还有阵阵余痛,君灼那一口下了死劲,恨不得将他的脖颈咬断。
长衡闻着甜腥的血腥气,胃里泛起阵阵干呕。
“南朝国库早就空虚了,现存的兵粮根本不够打下楚国剩余的城池。就算你们不派人,用不了多久,我们也会主动求和。我们只会派兵看守打下的城池。”
“你说什么?”
长衡在君灼怀里挣扎、扭动,如果君灼说的是真的,那他做的那一切算什么?自取其辱吗?
“我说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找个台阶下,找个合适的理由退兵,顺便抱个美人归。”
君灼压住长衡,舔掉长衡脖颈上最后一滴血,略微可惜道,“想在这里干|你。”
“……”
长衡迅速拔下头上的银簪,抵在脖子前,红着眼质问:“混账!你把我当什么了!?供你泄||欲的工具吗?!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
与记忆中平和温冷的模样根本不同,声音有起伏,虽然不明显。
长衡都没反应过来,君灼袖中飞出一根银针,扎在了他的手腕上。
长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簪子从手中脱落。
君灼将他抱在怀里:“放过你?永远不可能。”
为什么?
就因为他当时多看了君灼一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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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簸,到达南朝时,长衡被君灼抱下马车的,手里攥着一枚被磕坏了的银簪。
“恭迎太子殿下。”
他们都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多看。
那样响亮的声音,长衡以前在皇宫里经常听,也早已习以为常,今日听到却觉得非常刺耳,埋在君灼的怀里流出红得滴血的耳朵。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免礼。”
他们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到了君灼的宫殿。
南朝的面积没有多大,因此宫殿建造的没有楚国那样华丽,要比楚国的宫殿小许多,外形也因地理因素相差甚大。
楚国的宫殿因为风水,会有许多窗户。南朝的宫殿因气候寒冷,只有两扇朝阳的大窗户,坐在殿内可以看见院内的场景。
长衡被君灼牵着,欣赏这座华丽的太子殿。
长衡不明白有什么好欣赏的。
君灼却兴致勃勃:“衡儿,看见那扇窗户了吗?”
长衡顺着君灼的目光看过去,入目一扇半开的窗户,可以看见半个天空。
“有什么好看的?”
“跟了我这么多天还不了解我吗?”
君灼拿起长衡的头发嗅了嗅,然后绕在指尖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