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肚子疼。”
仙豆憋了半天,憋出一个十分蹩脚的借口,羸弱怯懦的小声音完全没有方才恶作剧时的得意与张狂,小脑袋更是像受了惊吓的傻袍子一般埋得死死的。
这副小模样看在吴克森眼里可爱得不得了,原本的一枪欲火因这喜爱的情绪转化成了绵绵的柔情充溢在他的胸口,他将头埋进她的颈间,低低的笑了起来,“妙妙,我的妙妙。”
言辞间尽是疼爱喜悦之意。
“手你的手”
仙豆讷讷的提醒。
吴克森笑得更欢快了,厚实的胸膛在仙豆的背后闷闷的起伏着,他吻了吻仙豆的脖颈,手顺了她的意,从她的绵软上移开,手臂一个用力让两人的身体从俯卧变成了侧卧,他的手轻轻的停在了仙豆的腹部,炽热的掌心紧贴在她的小肚子上,“还疼不疼”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男性特有的低沉,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温柔可靠。
仙豆没有说话,而是将小手附在了他的大手上,很乖很乖的窝在吴克森的怀里。
吴克森支起肘垂眼看她,只觉身前的小人儿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喜爱得不得了,他曲起腿,将她完全制于自己的掌控之中,像一只将雌性看守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不准离开的雄兽。
“妙妙,喜不喜欢我”
吴克森将鼻子凑到仙豆的耳颈处轻轻的嗅着,他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因着他的动作而带上了些许令人心跳的暧昧缠绵。
“不啊”
仙豆的不字刚刚出口,就被吴克森一口咬在了后颈上,惹得她低低的惊叫了出来。
“小坏蛋,想好再说。”
吴克森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吻了吻方才咬过的地方,“敢说谎我就咬下这块肉。”
这哪里是不让她说谎,分明是不想听到出了喜欢意外的一切否定答案,仙豆略黑线,只是现在就想让她说出喜欢,这位未免也感觉太良好了些,看来是应该给他写打击了。
仙豆轻轻的转过头去,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望向正俯视着她的吴克森,宛若缀满星光的黑眸不断的像他放着电,红唇轻轻的开启,露出一个小口,宛若在像他送着无声的邀请。
吴克森的头一点一点的垂下,直到他的唇触到了她的唇。
仙豆一个上扬,牙齿狠狠的咬住了吴克森的下唇,看着他冒出了血珠的唇瓣,仙豆在那伤口上雪上加霜的狠压了一口,然后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疼得直抽凉气的吴克森,便一把将他推开,冲他扮了个鬼脸,扔下一句“要问我爱你有多深,且看我咬你狠不狠。”
似是而非的话之后,便噔噔噔的跑回了房间。
独留吴克森捂着自己的嘴唇哭笑不得,对着小丫头真是一秒也放松不得,一个不小心就会着了她的道,不过他看着拇指上的鲜血邪邪的笑了出来,他更喜欢这样的她,很有趣不是么。
“嘶”
笑容扯动了伤口,疼得吴克森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丫头下口可真狠,要这么说来,她岂不是很爱自己他眼前浮现出仙豆那得意洋洋的小脸,暗自摇了摇头,这哪里是示爱,分明就是个小姑娘的恶作剧,一股男性的征服欲在胸中蠢动,早晚有一天,他要让她完全属于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老师给仙豆的假期已经到期了,但仙豆却迟迟不肯去上去,吴克森一想,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将她带在身边,转学手续还需要办上一阵,索性也就多陪她几天,等他消了假回到部队,可就没有多少时间陪她了解她了。
而仙豆现在是不折腾吴克森会死星人,有事没事都喜欢找找吴克森的麻烦,用她解释给姚凌耀的话来说,这叫用合理的矛盾催化感情的加深,至于实际怎样,姚凌耀表示人类的思考模式他不懂,反正效果看来还不错,那他就当主人是对的吧
这天,女人每月的血色七天找上了仙豆,仙豆转了转眼珠子,一个在眼皮子地下成熟成长的女孩,唔这样的体验应该很特别很难忘吧,。
仙豆将自己关在洗手间酝酿了一下情绪,没办法,这一次没投入情景,这眼泪要流出来她还真需要给自己做一点点的心理暗示,毕竟从心理上来说,她已经对这玩意儿习以为常了,俗话说要骗人先骗己,仙豆拍了拍脸,扭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她低着头直奔吴克森的房间,如雏燕投怀一般的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他腰部的衣襟,像是在寻求庇护一般。
这样的她平时对他的横眉竖目很是不同,吴克森展臂将她圈在怀中,大掌在她的背部温柔的上下安抚着,“怎么了我们的妙妙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舒缓,仿佛带着无限的耐心与疼爱,给人强大的安全感,给人一种只要依靠在他的怀里就什么也不用怕了的感觉。
“吴吴哥哥”
仙豆的称呼略显生疏和别扭,“我我其实是喜欢你的。”
她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哭腔。
这好强的小丫头怎么可能主动跑来跟自己服软仙豆这样的反常让吴克森隐隐有些揪心,当下也顾不得这是不是仙豆又一次的恶作剧,伸手去抬她的小脸,“妙妙,出了什么事”
仙豆低垂着眼帘,睫毛已经沾上了一层雾气的湿润,小鼻子一耸一耸的抽噎着说道,“吴哥哥,对不起,我做了那么多欺负你的事,我”
仙豆哽咽得有些说不下去的感觉,“我只是怕你再不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怕,好怕”
说完,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番说辞听得吴克森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好笑的是,这丫头竟然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欺负他,心疼的是他竟然没有现她倔强叛逆之下的脆弱,而仙豆的眼泪则让他有些心慌,不知为什么她会突然跑来跟自己坦白这些,事出反常即为妖,这不由得吴克森不担心不多想。
“好了好了,妙妙不哭了,我们妙妙不哭了。”
吴克森让仙豆的小身体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轻声的哄到,伸手为她擦拭着不断滚落的泪珠。
“我我就要死了哇”
仙豆一边抽噎一边说道,然后就哭得更加的悲惨,仿佛对她来说,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吴克森一听,急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说什么死不死的”
他焦急的上下打量的仙豆,似乎在寻找她哪里不妥。
仙豆抽噎着说道,“我流血了,好多好多的血。”
“你哪里流血了”
吴克森问得很是急切,大手已经要将仙豆翻过去去检查她的背后。
“下嗝下面,就是嘘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