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骗钱,科举前泄露考题。科举舞弊,怕是牵扯进去的学生都会没了性命。”
云微蹙眉。
江淮州点点头:“我们也同他们二人说了其中厉害,只是他们两个也不知怎么的,像是着了魔怎么也不肯听。”
“我看他们不是中了魔,是心早就不正了。”
杨遄忍不住开口,“那会云微做了书院先生他们俩是怎么说的”
杨遄说完,几人都难得沉默下来,大家都是同窗,性情多少了解。况且那会云微破例被林若礼招为先生,张舒崔贤话里话外都是嫉妒,只是当时碍于多年同窗情面当没有听到。
“罢了,不提他们。人各有命,说不定他们两个当真有一番造化,我们再拦就是坏他们好事了。”
江淮州如此道。
听言,杨遄和田乐远大笑起来:“说得对,总之以后看到他们两当没有看见就好。”
江淮州朝云微笑笑,开口:“也不必如此,好歹也是朋友,就算走不到一路也不要闹得如此难看,毕竟说出去我们都是白鹤书院的学生。”
云微颔首,田乐远也应下,无法,杨遄也只好闭了嘴。
“对了,云微刚刚说住在朋友家,你朋友是谁?”
终究,江淮州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云微也不隐瞒,道:“是靖王殿下,在江南的时候机缘巧合认识,颇为投缘。”
江淮州剥花生的手一顿,旁边杨遄就话唠地说:“靖王,是那个收复蒙州七城的战神王爷吗?”
“正是。”
杨遄啧啧:“云微运气不错,不错,啥时候带我去瞻仰瞻仰战神的风姿。”
“你见过。”
云微眨眨眼,意有所指。
杨遄一下子瞪直了眼:“是他!”
江淮州和田乐远也一下子想起来,前段时间云微来书院的时候,身边跟着一个陌生男子。
“嗯。”
云微点头。
“哎呀云微你不早说,我也好请王爷喝顿饭呀,收复蒙州七城,可是这个。”
杨遄竖大拇指。
田乐远也道:“是啊,我们虽从文,可佩服的武将只有王爷一人。”
“虽说如此,但靖王除了战功,在朝堂上并无根基。而且靖王还不受陛下宠爱,不然以这赫赫战功早该入朝议事。”
江淮州压下心头思绪,难得说了些煞风景的话“云微还是莫要与他牵扯太多。”
云微想到李霁最近受命的事也不知是好是坏,不过这些没必要告诉淮州他们让他们跟着担心:“我心里有数。”
“哎呀,淮州你就是想太多,王爷可是大功臣。再说我们来年四月要是榜上有名,那不是牵扯而是直接跳进去。”
杨遄吧嗒吧嗒倒话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