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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也就可有可无了。

美学更重要？还是尊严更重要？

这些都不重要，还是她蓄谋已久的覆灭罗浮的计划更重要。

以及，在幻胧此番的谋划中，还有一项谋划，优先级要远高于覆灭罗浮仙舟。

若二者只能择其一的话，幻胧宁愿选择另一项。

没错，人，什么时候都可以杀。

若是长久以来的谋划失败，那才是得不偿失。

很好，这口气我姑且咽下。

幻胧努力平缓心情，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你还真能忍。

苏谨言挑了挑眉，一转攻势，低声道：

“月莳小姐，没想到吧，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

幻胧眸中掠过一抹惊色，我的真实身份？

我的真实身份被他识破了？

苏谨言打了个响指，茶桌上忽然就多出一副红色的小丑面具。

幻胧眼神一凝。

以她的眼力，方才竟未能捕捉到这副面具是从何处出现的。

这是，假面愚者的面具？

他是假面愚者？怪不得会如此轻易识破我的障眼法。

照这么说来，他是刻意收敛了自身的气息，将实力压制到一个相对低微的状态，这才瞒过了我的眼睛。

幻胧脸色依旧从容，不过，这并不重要。

就算你是假面愚者，也应知道贸然得罪我的下场。

苏谨言拿起茶桌上的小丑面具，慢悠悠地说道：

“有人觉得希斯莱杰扮演的小丑最为经典。”

“而有人觉得亚瑟扮演的小丑最为震撼。”

“他们都错了……”

幻胧眉头紧皱，这两名小丑也是假面愚者？他在暗示什么？

苏谨言笑容戏谑，将愚者面具向前轻轻一推。

随后，愚者面具就这么精准地扣在了幻胧的脸上，严丝合缝。

“而你，我的朋友，你才是真正的小丑。”

【贴脸开大，我愿称你为“英雄”

。】

【要不趁她还没彻底破防前开溜吧？】

【再晚就来不及了，真的。】

幻胧：“？？？”

砰——！

眼前的茶桌突然莫名奇妙地碎成了齑粉。

苏谨言故作惊讶地问道：“哎哟，这茶桌怎么突然就碎了。”

“停云，你有什么头绪吗？”

停云轻轻摇头：“恩公，小女子也不知道呢。”

苏谨言适时摘下幻胧脸上的愚者面具，勾起她雪白的下巴，轻轻摩挲。

“好啦好啦，月莳小姐何必这么严肃呢？”

“哎哟，开心点，你这样跟司了马一样，多不好呀。”

“来，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