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暴雨。我都要疯了,每次生倒霉不幸事件时都在下雨。这个天就没有晴朗过。我又不能冲过去猛摇这个坚持不肯打镇痛剂、在接受医生治疗的男人,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他的双手全是鲜红鲜红的肉,皮全都没有了,有也只有黄色的大水泡。胳膊上也都是烧烂了的皮肉。简直惨不忍睹。
他一定痛得要死。额头上都是汗。我却毫无损,医生都说很幸运。可我知道,这根本不是幸运,这是我又对叶挚浩犯下的罪孽。
我穿着同事的衣服,缩手缩脚地站在他旁边,边念念叨叨医生,轻一点轻一点……之类的废话,于事无补的废话,他闭着眼,神情冷漠,是不是、他后悔了……
医生给他一只手一只手地缠上绷带。
默默地、他抬起缠好绷带的一只手,默默握住我的手,紧紧握着。
这时,我次觉到,在叶挚浩这个男人的内心,那个在湖边朝我扔石头的男孩还活着。我更迷惑,难道他是把我当成弟弟一样才来救我?可谁会对自己的弟弟做出那许多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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