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只手重重拍打我的背,让我挺直挺直!我被击打的生痛,才看到又是严羽梁在打我,他边来劲了边对藐视我的上将说“大哥,这家伙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也很努力的。”
“努力什么?努力勾引男人?”
严羽栋笑笑。
“……”
我无语。好毒的舌。但也没错。
我的衣服现在也穿好了,我就抖抖瑟瑟问严羽梁我能不能走了,这间夜总会是不能再来了,换个地方上班吧,唉,卖身也挑不到好地方,运气好差,正好给逮住。我也不敢直视严羽栋,人家是记录进国家展历史轨迹的男人,跟我可不一样。
严羽梁拉我到一旁,从衣服口袋里摸摸索索掏出几样东西,塞到我手里,我手心一冰,我张开手心看,那,那竟然是妈妈的药!冰凉是因为只能存储在冷库里,在常温里会挥很快。
“你怎么会有这些?”
我欣喜若狂,我抓住严羽梁的手,弯下腰,简直要给他跪下来。
严羽梁拉住我,骂说说“我最讨厌你这毛病,动不动就跟奴才一样要给人跪给人睡!拜托,你要是跪下来,你男人肯定要揍死我,他可比我暴力多了。”
啊……什么、什么男人啊,不懂。我歪头,装死。
“怪不得他说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会打你,要是我,我更忍不住。”
虽然只是打咽喉这类小打小骂,但换做你试试?整天被凌虐试试?在床上□□得全身都是青紫伤痕,这甜蜜?享受吗?精神上还不停打压你,谁愿意就谁来试!——千言万语,但是想到我和他们的立场不一样,他们交情深,我也不能真正去说出来,只有化为一句“谢谢你,羽梁。你是个好孩子。”
“……你有病啊!才比我大几岁?”
“药是他给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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