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个可怕的咒语,在诉说着未来最可怕又让人不想思考的情景,闫英差一点将酒杯里的酒泼出去。
张浩南走了过来,搂住了王娇的腰:”
家里有一些事情,今天的舞会就到此结束吧。”
王娇应和的道:“不用看到某些人那恶心的脸庞,那简直是太好了!”
一面说着偎依着张浩南扬长而去。
张浩南看了一眼王娇:”
何必和她就这样撕破脸。”
“我控制不住。”
张浩南叹息了一声:”
行了,别生气了,她只要进了门,我母亲自会收拾她的,不会有她什么好果子吃。”
王娇挠了挠头,低声道:”
说真的,其实我更想骂你哥。”
张浩南看了看王娇,又转过了头:”
那我奉劝你谨慎一点,说不定到时候他还手的时候我不会帮你。”
“不是吧,你哥还打女人?”
“惹急了自然就动手了。”
黎川提了炉子上的水壶将热水注进了茶杯里,茶叶就在水里翻滚了起来,一直到水满的溢出,张胜南看了一眼黎川,垂下眼道:”
在想什么心事吗?”
黎川看了一眼流满了桌子的水:”
我在想文月姐怎么忽然就流产了,太可惜了。”
“是吗?听说文月姐在出事之前和你见过一面。”
黎川浑身紧绷,戒备的看了一眼张胜南那看似幽深却又好像很清澈的眼,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胜南先开了口:”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陪我吧。”
黎川却起身披着大衣往外走:”
那你休息吧,我该回去了。”
张胜南坐在轮椅上看着黎川在路灯下渐渐走远的身影,目光平直又难以捉摸。
☆、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