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身份证件要怎么搞啊?”
村民问。
季游看着城门,又看了眼身后的人,“行贿。”
“啥意思啊?”
村民们不懂。
“皇兄,这法子不行,”
季铭玉走上前来提醒一声,“看那边。”
季铭玉指向城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正是那位严将军。
“严将军恐怕早就被季应拉拢了,城门搜查的事情怎么说都轮不上他,”
季铭玉说。
“正门走不了了,直接翻墙?”
季游问。
季铭玉甚至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行性,虞靳淮喝完最后一口白粥,擦着嘴说:“就从正门。”
“师尊,前门进不去,那位将军最是严格。”
“有为师在,还怕进不去?”
季铭玉一直很信任虞靳淮的选择,哪怕是这种可能会因为一个失误就掉脑袋的选择。
季游仍坐在桌前,他内心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同驿站老板取了马。
村民们见此状,也没说什么,各自牵着马跟上了季游。
待到全员集结,虞靳淮念诀设立结界,与入宫时的结界相同。
他们本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城中,可事情往往不会顺人心意,就在他们刚和严将军擦肩而过时,结界忽然消失。
破得毫无预兆,严将军猛然转身,长枪挡在一行人身前。
“比试”
枪杆上,红缨飘动。
严将军脸上有被季应用鞭子甩出的鞭痕,那道醒目的痕迹爬在严将军脸上,让他本就冷酷的脸更加令人惧怕。
虞靳淮弯腰,身子一转,竟是直接从长枪下钻了过去,季铭玉学不来他这种,只得老老实实站在外头。
“没有证件还想进去?!把他捉住!”
严将军命令着守城官兵,反应过来的那两个官兵对视了一眼,擦擦眼往城门内看去。
“将军,只有这群人啊,”
其中一位守门的说,严将军转头再看去,也是找不见虞靳淮的身影,好像他从没来过一样。
“你师尊不见了,”
季游凑到季铭玉的耳边说,他看着虞靳淮进去后又消失不见,独留他们几人被严将军堵在城外头。
“将军,那可是太子和七皇子,”
守城官兵有些打颤,他可不敢得罪宫里头的人,惹到了他们,可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