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谢奚桃手刚放到他大腿上,被他丢开。
谢奚桃拽他袖子,“你过来我告诉你啊。”
“这个家就咱俩,你喊出来也没第三个人听见。”
谢奚桃脸热,“哎呀,你不过来,我不知道怎么说。”
严涿瞧她,沉默两秒贴过去,谢奚桃直起腰,靠近他耳朵,拽住他耳垂说话,刚张嘴手被严涿轻拍开。
谢奚桃:“你怎么这么敏感。”
“别动手动脚。”
她睁大眼,一脸良家妇女被冤枉的无辜,“我哪里动手动脚了。”
以前看恐怖片,谢奚桃挽着他胳膊或者圈着他的腰甚至躲进他怀里,也没见他说什么。
严涿抬手捏她耳垂。
“唔。”
一阵酥麻窜过后背,谢奚桃触电般往后躲闪了一下,“好痒。”
严涿抱臂,一脸“看见没”
的表情说:“腰能搂,不该碰的地方别碰。”
谢奚桃:“……”
没见过有这说法的。
“行吧。”
她勾勾手指,“你过来点啊,别离我那么远。”
严涿看了她一眼,坐得更近一些,左腿贴上她校服裤,抓住她刚才不老实的手捏了捏,“说吧。”
“就……”
“就……”
谢奚桃挠了挠后脑勺,忽然又有些想打退堂鼓,但是严涿已经盯着她,一时间她骑虎难下,“李欣歌看、看了那种片子……然后现自己对张哲茂没感觉。”
“那种片子?”
严涿咀嚼着这几个字,逐渐眯上了眼。
谢奚桃咬牙,重重点点头,“对,就是你想的东西,《色戒在那面前都是小打小闹,那些都是真枪实弹的……”
在严涿愈危险的目光下,谢奚桃慢慢闭嘴,严涿轻咬了下后槽牙,“谁给她的。”
“……黑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