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宴席上怎不见此人。
袁尊玉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孝王太过热情,好不容易才得以脱身。”
阮丘点点头,问道:“袁大人找我有事?”
袁尊玉正色道:
“实不相瞒,袁某有事相求大人。”
阮丘微微蹙眉,“但说无妨。”
随即。
袁尊玉把来洛州的目的全盘告知给了阮丘。
并且道明他看出来孝王的心思。
所以恳请阮丘在必要时刻出手帮忙。
阮丘乃州牧。
手握一州兵权。
出发洛州前。
袁尊玉早就调查清楚阮丘与孝王不合。
原因是孝王此人野心勃勃。
掌控了山水矿脉,一州钱财不说。
还想把洛州的兵权也掌握在手中。
这自然就触犯了阮丘的利益。
这些年。
两人私下斗智斗勇。
谁也奈何不得谁。
听完袁尊玉所说。
阮丘不怒自威道:“我凭什么帮你。”
袁尊玉将自己的绣衣令递给阮丘。
笑眯眯道:“此令乃陛下所赐,可凭此令调遣各州兵马一千。”
绣衣令。
绣衣司的身份象征。
尤其是当今圣上给予了这枚令牌无上权利。
阮丘反复翻转手里那块墨玉令牌。
他神色如常道:“你觉得本州牧会认此令?”
袁尊玉肯定的点点头。
“会。”
亭台内。
一阵沉默,唯有夏虫叫声。
阮丘盯着袁尊玉看了许久。
突然。
他把令牌还给袁尊玉。
放声大笑。
后者也跟着笑出了声。
……
“千算万算,终是失算。”
孝王苦笑摇了摇头。
没想到当日的无形之举,竟导致今日所谋尽破。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