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不用浸猪笼了。
傅宛鸳觉得着实可行,便心满意足的吹熄烛火,整个人钻进被子,睡得香甜。
虽说傅宛鸳打着拿下季长平的打算,可十多日过去,两人之间却半点进展也没有,甚至连一句交谈也没有过。
她这几日是日日打着接小风下学的名头去书院报到,可每每到了下课时就怂了,不敢有半分动作,只等风间出来二人就回了家。
季长平每日授课后也是径直回了后院,偶尔在走出学堂后,目光环视时会落在傅宛鸳身上,但也不过如初见时一般颔致意,便移开了眼。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傅宛鸳深觉自己是卡在“点头之交”
的程度再也过不去了。
一直这样下去总不是回事,于是今日她交代了云因看店自己就跑来了这凌烟楼。
她是来找襄铃的,云因那丫头要是知道自己打的什么主意肯定得吓坏了她,思来想去后,她便站在了这凌烟楼门口。
白天的凌烟楼不似夜里的笙歌鼎沸,倒也有几分清静雅致。
白日里楼中能见到的姑娘不多,傅宛鸳还是找了两个小厮问才找到了在房中小憩的襄铃
“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襄铃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诧异的问。
两人虽说交好,可楼襄铃怎么也想不到傅宛鸳会上这儿来。
傅宛鸳有些不自在的啊了声,脸上微微泛着热。
襄铃顿时觉得稀奇,瞌睡都没了“小鸳鸳,你脸怎么那么红?”
“有吗?”
傅宛鸳摸了摸脸不自在道“没有吧,我这是走过来热的”
说着用手扇了扇风,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襄铃哦了声,也坐了下来。
傅宛鸳轻抿了口茶,状似随意的问。“你说这男人大多喜欢怎么样的女子?”
“男人还不都是那么回事吗,无非就是喜欢女子……”
襄铃说了一半总觉得不对劲。
抬眼探究的看着傅宛鸳“我说你今日到底怎么回事啊,平时里我跟你说这些你都不爱听,今日倒巴巴的上我这来问。”
说着抬手贴了傅宛鸳的额头“你没事吧,刚才脸还那么红。”
“哎呀。”
傅宛鸳拉下襄铃的手“我跟你说就是了”
傅宛鸳总不能直说她想睡了季长平,于是想了想斟酌道“我……我倾慕一男子,想……”
“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襄铃不敢置信的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