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左三知忍着疼,拽住裴陵还要捶自己另外几个伤口的手。
“知道疼?知道疼还挡箭,知道疼还负伤迎敌。”
裴陵讪笑,避开左三知的推拒,把手放在左三知的腿根处摸抚,“用性命换来的功勋果然不错,连李振中都大加赞扬你,还说让我好好照顾你。”
“元帅他过奖了。”
左三知勉强笑道:“我一个普通兵士能有什么能耐,不过是敢于拼命罢了。”
“别绕圈子了。跟我说说,他是怎么赢的。”
裴陵解开左三知的裤带,用手握住了那温热的软物,慢慢揉搓起来。
“将军……元帅他用兵有术,打退了胡人的进攻,然后就直击胡人的腹地。”
左三知虽说在战时耗了不少力气,可连日的修养让他的精力恢复了大半。裴陵这样的挑逗足以让他积蓄数日的欲望倾泻而出。
“这么快?呵,哼。”
裴陵见左三知很快有了反应,便停下手上的动作道:“李振中原先是在西边打仗升迁的,他对北边的情况不了解。所以,我相信他能打败拦截我们的胡人军队,但是我绝对不相信他能做出判断,越过沙漠摆脱胡人的追踪,并深入胡人的后方腹地反击。”
“或许元帅早已将边关地势查看的一清二楚,加上多年的经验,所以才如此决断。”
左三知话音刚落,就觉得胯间一阵剧痛。
“你当我是傻子吗?”
裴陵用力握住左三知的命根子,俯下身来狠狠瞪着左三知,不让他转开头。
“……将军,你也知道,军中最忌讳的是属下跟上头争功。我从小待在军中,见过太多的将军、元帅因为妒忌手下才华而设计将那些人致于死地。”
左三知苦笑,无奈答道:“那些方法都是我建议的,但是毕竟是元帅下的命令,所以我说是他决断也不为过吧?”
“……我知道,时英他也受过排挤。唉。”
裴陵听了左三知的回答倒消沉起来,想到当年和刘时英并肩作战,两个人各自升迁,自己因为家中靠山而一路顺风,而刘时英因为出身寒微差点被人陷害战死。
“刘将军是天生的猛将。我还是军奴的时候就听过他的大名,所有的军奴都说他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当然,将军也是。”
左三知想到刘时英也开口赞扬,后来觉得不妥又加了一句,反而招来裴陵的白眼一双。
“你不用补充后面那句。”
裴陵瞪着左三知道:“说说你为何提那个建议给李振中?”
“将军,我当了多年的军奴,跟随大军在边关各处迁移,所以记得走过的每一处地势。”
左三知说话间伸手,想把裴陵握住自己的胯下硬物的手拽开,却被裴陵狠狠瞪了一眼,只好继续道:“至于胡人的部落,不知将军还记得否,一次您拿边关的地图看,我恰好在旁边掌烛,所以也看了眼,便记下了胡人的分布。当日元帅击退了胡人的兵马,本来想回营盘。我那时跟在他身后保护,便跟他进言,说您回了营盘,如果能打赢,那么肯定会固守营盘,组织下一步御敌。如果您回营盘时胡人已经将那些人打得节节败退,那么您肯定得带着大军后撤。军队疲乏,最多只能撤回望北城。所以,我们回去,有可能碰上两股人马:一批是攻击营盘的,他们失败便可能拦截我们,胜利便可能
去围城,总之会遭遇到;另一股是我们刚打败的那些胡人,他们兵强马壮,虽然一战失败,但很快会卷土重来。所以,我建议他不要回营盘或者望北城,而是进入西北方向的沙漠,越过沙漠到达敌人的腹地,从里面瓦解他们的防御,迫使所有的军队回去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