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程知谨等了一晚上电话,不知道爸爸跟傅绍白是怎么说的,傅绍白居然也不跟她通个气。
七夕那天,傅绍白来得早,西装得体齐整玉树临风,就是,光看着都热。
“程叔叔,贺阿姨。”
这般老实讲礼数程知谨都差点儿认不出傅绍白。
程明声横眉冷对,转身进书房楞是把傅绍白晾那儿了。傅绍白也不上心,贺谨倒热情,“这么热外套脱了吧,不用这么拘束。”
傅绍白露出一个非常殷勤无害的笑容,“谢谢阿姨。”
程知谨撇嘴,转身要回房间,爸爸都说了这回是他两单论那就不关她什么事。
“小谨,把绍白的外套接过去。”
母亲发话,程知谨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手指指着自己,“我?替他接外套?”
“替客人接下外套有问题吗?”
贺谨非常严肃反问。
傅绍白还火上浇油的笑,“麻烦你。”
外套递过去。
程知谨张一张嘴,忍下了,拽过他外套。
傅绍白:“谢谢。”
程知谨皮笑肉不笑:“不用谢。”
卷巴卷巴,名贵的手工西装在她手里成了焉咸菜。
贺谨端着菜出来看见程知谨还站那儿,“怎么不把客人的衣服挂起来?”
“好,我马上处理干净。”
傅绍白挑一挑眉,望着未来岳母笑,“好大杀气。”
“这孩子。你坐。”
贺谨往书房去喊程明声,“老程,是你把人叫来,叫来又不理人,女儿都学你没礼貌。”
程知谨挂好衣服先过来,压着嗓子,“我爸昨晚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什么?”
傅绍白笑得欠揍,“想知道?先亲我一口。”
程知谨:“滚。”
傅绍白:“这么多天没见,想我吗?”
程知谨:“滚。”
程明声从书房出来,傅绍白秒变正经脸,“程叔叔。”
程明声虽收了横眉冷对依旧蹙着眉,“坐。”
他又看看程知谨,“你也坐。”
两人落座,以为父亲大人要训话,上来就是三杯白酒,喝得傅绍白额上都开始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