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身,熟练的解开一粒粒衣扣、腰带,服侍着醉酒后特别老实的四阿哥换好衣裳,接过寻冬拧好的帕子替他擦脸、擦手,又劝着快阖上眼的四阿哥漱口洗脚,折腾出一身汗后,终于将四阿哥塞进了被窝。
看了一眼桌上的两根红烛,茹蕙摇了摇头,示意寻冬下去。
放下一层层帐幔,合上隔扇门,寻冬轻手轻脚进了值夜的耳房。
新房内,层层帐幔挡住了外面的烛光,躺在十几平米的拔步床上,茹蕙替自己拉好被子,轻轻吐出一口气,阖上了眼。
……
半梦半醒之间,一具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有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轻抚了抚茹蕙的脸。
“四爷?”
茹蕙醒了过来。
“咱们成婚了,该改口了。”
男人威胁地将手伸进了衣襟内。
“爷。”
茹蕙很识时务。
“嗯。”
男人收回手,低下头轻轻碰了碰茹蕙的唇。
“你干嘛?”
茹蕙推了推。
“干正事儿呢。”
男人无奈地将两中不老实的手压了下去。
“你不是醉了?”
茹蕙扭了扭身子,意图脱逃。
“这会儿醒了。”
男人的呼吸加重,喘了一声。
“我才十四岁。”
茹蕙垂死挣扎。
“正好。”
他可知道,一年前她的天癸就到了,也就是说,一年前,她就成人了。
“我觉得我还能再长长。”
十四岁,真的还小啊。
“现在摸着就很好,爷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