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唇上虽灼烫,但不至于烫出水泡,宝珊赶紧拿过阿笙手里的半个包子放在碟子里,温柔道:“晾一晾再吃。”
看着娘亲唇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阿笙扭头看向陆喻舟,皱着小脸道:“陆叔叔,娘受伤了。”
陆喻舟绕过圆桌,俯身靠近宝珊,“让我看看。”
宝珊避开他的手,“只是烫了一下,不打紧。”
“都红了。”
不由分说地,陆喻舟揽住宝珊的腰,将她往西卧带,并吩咐小桃和嬷嬷照顾阿笙。
从小到大,被汤汁烫过的次数不少,哪有那么娇气,却架不住“父子俩”
的小题大做,宝珊无奈道:“已经不疼了。”
可谁知,话刚落,男人就把隔扇拉上了,挡住了斜照的夕阳。褊狭的卧房没有点蜡,气氛变得暧昧,宝珊靠在衣柜上,尽量离男人远些,很怕屋里待会儿的动静让阿笙听了去。
相比于她的紧张,陆喻舟淡然许多,从药箱里取出药膏,来到她面前,将她困住,“紧张作甚?又没碰你。”
说着,他挤出药膏,涂抹在她被烫到的地方,将药膏的清凉一点点传递过去。
唇上痒痒的、凉凉的,宝珊凝气,让自己尽量不露怯。
“抿一下。”
陆喻舟收起药膏,淡淡交代。他们好像转变了身份,男人变成了医者。
宝珊提步要走,被陆喻舟拦住腰身,“我有事跟你商量。”
这好像是他头一次同她“商量”
事情,而非让她执行。宝珊“嗯”
了一声,等待下文。
陆喻舟靠在桌沿,双手抱臂,“若是不出状况,三日后我就要回宫复命了。”
闻言,宝珊心头一荡,意识有点混沌,“嗯?”
在自己面前,她从来都是谨小慎微的,何曾像此刻这般飘散思绪,陆喻舟觉得好笑,将她按在怀里,“我说,三日后我要离开,你和阿笙暂且留在这里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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